辛丞且驚且疑道:“我以为,是他们买通法院乱判。′j\i¨n+g¨w_u\h·o,t¨e~l′.?c?o\m*”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并不无辜!”郭绵脚下发力,将他踩得脸色涨红,惡狠狠道:“少废话,立刻,马上,让人放了瓜瓜送到機場!”
辛丞喘着粗气盯着她,眼神中还是充满不置信,“你剛才那些驚恐绝望都是演的吗?”
郭绵冷笑道:“有什么好惊讶的,我本来就是演员!”
辛丞不解道:“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当你以为我想勾引你,一定会覺得我没有选择,只能从你身上寻求安全感。当你覺得我已经彻底崩溃,一定觉得,恐吓对我有用,我现在可以任你摆布。你毫无防备帶我来到这里,还吓退了那些好奇的服务生。我想他们短时间内一定不敢靠近,听见任何声响都以为是你我之间的情趣。”
“用不了多久,祝总就会派人来找你。”
“所以你要快点打電话。”郭绵从他身上翻出手機,爆喝:“说联係人号码!”
“如果我不说呢?”
郭绵把另一只脚伸到他胯*下,细细的鞋跟轻巧地踩上那团软肉,看着墙上的‘刑具’狞笑道:“咱们剛才看过的片子,给了我很多灵感。你想一一尝试吗?”
辛丞脸色極其阴沉:“你考虑过这么做的后果吗?今天无论谁来,你都走不出山庄。”
“我就没打算走出去。”郭绵轻蔑地笑了笑,鞋跟忽然往下重重一壓。
辛丞发出一声惨叫,但敏感處的剧痛却再度激发了强烈的饥饿感。
他想扑倒她,吃掉她。
可惜力量不允许。
他不甘心地闭上眼,报出一个号码。
電话很快接通,几经辗转,到了瓜瓜手中。~微_趣-晓*说¢ *蕪\错!内\容·
确认是她本人后,郭绵叮嘱她不要相信任何人,到机場买最近起飞的航班,不管去哪里,先离开泰国再说。
然后命令辛丞:“叫人把身份证和护照还给她,再把她送到最近的机场。”
辛丞道:“你太为难我了。你这个助理,是自己犯蠢被诈骗团伙拐到博*彩园区的,跟我没关係。我帮你找到她,原本是想卖你个人情。”
郭绵冷笑道:“可你这个人情送成了威胁。而我和你主子一样,極其讨厌被威胁。照我说的做,不然我保证你以后只能做零。”
辛丞沉着脸不说话。
不甘心被胁迫,更厌惡的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暗讽他和祝京有性关系。
郭绵对他的表现很不满意。干脆利落地踢开椅子,一拳锤晕他。
等到辛丞被痛醒,发现自己双手双腿都被绑了起来,西装和衬衫也都被解开。
郭绵坐在他身上,正用玻璃碎片在他胸口作画。
“你干什么?!”他惊恐地看着玻璃划破自己的皮肉,鲜血像喷泉一样旺盛得涌出来。
“还記得昨晚你是怎么惩罚我的吗,你在我脖子上留下一个牙印。我这个人没什么创造力,但是极善模仿,所以当你不听话时,我决定照搬你的方法,也在你身上留一个記号。”郭绵手上包着毛巾,专注沉浸人体雕刻工作,很快在他心口處留下一个直径约十厘米的圆圈。
辛丞很快被冷汗湿透了。
郭绵显然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转身拿来一个圆镜,照给他看:“是个大写字母G,郭的首字母。喜欢吗?”
辛丞觉得那更像是一个盖子,一个可以随意开启,攫取他心脏的盖子。
他太低估她了。她不仅不是正常人,而且變态程度好像不输给吃掉陆尧的那些大佬。`d?u!y?u-e!d~u?.·c\o/m′
像是在进一步印证他的判断一般,郭绵轻抚着他胸口翻出来的皮肉,微笑道:“我要让这些疤痕永远留在你身上,让你每次看到或摸到这里都会想起我……”
辛丞被强烈的饥饿感操控,爆发出巨力将她掀翻。
他
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吃掉她。
可他四肢被捆,根本无力和郭绵抗衡,很快又被压在身下,挨了两个耳光,继续承受玻璃割肉的刑罚。
“我要你每次想起我,脑子里只有恐惧!”
郭绵在茶杯里点了几张纸巾,将燃尽的纸灰抹进伤口中,却不是为了止血,而是为了让疤痕更深刻。
“我要你每次想起我,都后悔自大轻敌!”
辛丞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郭绵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现在,以正确的方式告诉我,要不要照我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