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三十二岁了,钱全砸在宠物和手办上了?”
“这、这是没办法的开销。,狐¨恋′闻·学! ¨首_发^”
“那,现在有车吗?有存款吗?有属于自己的房吗?”
“……”
“这三样一个都没有吗?”我惊奇地睁大眼。
前诅咒师女士头颅低下。
我拍了拍她的肩:“追求爱好没问题,但人至少要有底气承担自己行动带来的后果。想象下——万一你家里的小猫怀孕了,医生沉痛地询问你保大保小,而你的卡里正好空空如也,只能卖掉珍贵的手办——”
“不不不别说了!到底是哪只可恶的公猫!!妈妈我不允许我家小豆做出未婚先孕那种事!!也绝对不会把我推的手办转让给别人的!”她捂脸呐喊出来,被彻底击沉,“赚钱!我要赚钱!!!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我:“……”
啊,一不小心说过头了。¢e~8¢z`w?.¢n.e~t^
语言是一种很神奇的工具,所以我从来都是很谨慎地使用它,不过最近难免有些失控,本来我也有意识控制自己不要再波及无辜。
但没几个风见先生自己送上门了。
他找我谈了些盘星教的动向。
人是满面笑容来的。
离开的时候是垂头丧气地走的。
我难得良心有点痛。
不过很快在安室透打电话过来问我对风见做什么了之后,就平复了。
我回忆着当时的场面,说:“只是聊了些盘星教的势力分布……啊,顺带还问了问风见先生每年的薪资,出于关怀的目的,我根据东京如今的房价物价和他进行了深刻的探讨,最后得出了风见先生以后结婚大概需要背百年贷,可能还吃不上饭团的悲惨结论。”
“一百年也太夸张了,我们的这边的薪水还没有低到那种地步。”电话那头,安室透明显很不赞许,“你用什么忽悠了他?”
“没有,我说的是实话。~1/7/k^a^n¢w·e?n~x,u¨e..~c·o′m/”话到这里,我很不好意思地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忘记告诉他了,这个涨势根据盘星教购买的黄金地带来判断的,普通的行情我还真不了解。”
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