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国,凤阳城。
此乃明国的国都,是那位在世明王朱玖的都城。
朱玖并不是喜好奢华之人,他的王宫并不奢侈壮观,相反极其朴素节俭。
至今,这位明王依旧生性节俭,平易近人。
穿寻常的布衣,每日除了处理政务就是修行,少近女色,说是苦修也不为过。
而与之相比,凤阳城外那明王寺,倒是比朱玖的王宫壮观多了。
朱墙金瓦,威严壮观,佛塔金殿鳞次栉比,上空青烟袅袅,寺中梵音颂唱。
倒不是说他真在乎这明王寺里的这些信徒民众的生死,而是担心这辛苦建成,内藏玄机的明王寺被打烂。
一迈入其中,便见金殿佛塔,禅音回荡。
这个面带微笑,看着温和之人,难不成就是鹫岭之事的罪魁祸首?
和尚刚要开口,就听到一道温和慈悲之声在身后响起:“和净,退下吧,这位施主,我来接待。”
“哦?是何经义?”觉空目露精光。
“到底是何处还有遗漏?”觉空沉吟着,望着面前的金掣,怔怔出神。
佛寺之中僧侣不多,露面的多是些小沙弥。
两尊上品金丹之间的斗法,绝不比元婴斗法来的轻松,双方一旦打出真火,那便是糜烂千里之地。
“四阶阵法,贫道还闯得。”
言罢,觉空化作一点金光冲天而起。
这些朱玖都看在眼里,但他很清楚,他能有今日,不是他多强,而是那个自称觉空的和尚支持他。
和尚心中警兆升起,枉死之人,不得轮回,这怎么听着那么像鹫岭里的情况?
联想着先前鹫岭出事,和尚不由得看向眼前白袍玉冠的江生。
东域大洲之上,不提那些毫无修为,终日耕作劳碌的凡人,但凡有点修为的散修,或是家境殷实点的富户,谁不知蓬莱之名?
从始至终,朱玖都知道这些。
“只是心中尚有疑惑,还望长老解惑。”
大和尚睁开眼,一看面前的江生,就知道来者不凡。
而金殿之中,六臂撑天,身后光轮环绕的明王盘坐莲台之上,接受着无数信众的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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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长老,在下有礼了。”
白袍玉冠的江生到了那大和尚面前,微微颌首。
不过瞬息间,二人便到了一万五千丈高空之上。
但他见识少不代表他傻。
翌日。
早早就在寺门外等候的香客们排队进入这壮观华贵的寺院,对着金殿之中那高大威严的六臂明王焚香祭拜。
除去凤阳城外这座最大规模的明王寺,在明国各郡各府之中,都有对应的明王寺建立。
然而这几日觉空一直觉得有些地方好似被他下意识忽略了一样。
觉空舌灿金莲,言之周遭金莲绽放,天涌金光,好似在世真佛一般,看得信徒香客们惶恐拜服。
此时觉空身披大红袈裟,一手持鎏金禅杖,一手托紫金钵盂,周身金光涌动,隐隐有龙吟之声响彻。
江生点点头:“甚好,甚好。”
言罢,江生拾阶而上,信步进入明王寺。
而那些观望的香客信徒见了,更是欣喜无比:“是觉空大师!”
江生笑道:“在下初至此地,见佛寺不胜欣喜。”
地方耗费大量民脂民膏来修建佛寺,将其建的金碧辉煌。
觉空脸色阴沉下去:“哼,那就斗一斗!”
“哦?是何疑惑?”和尚稍稍放下戒备。
而觉空和尚的背后,则是大天龙寺。
觉空站起身来:“这是在明王寺中,施主莫要猖狂。”
“喜不自胜,再好不过了。”江生笑道。
更何况如今江生到底实力如何他也不敢确认,打赢了还好说,一旦输的稍显狼狈,那他明王寺觉空大师在明国百姓心中可就没多少威信可言了。
“觉空大师露面了。”
说来他已经到这东域大洲二十载了,趁着灵机浑沌,天机难明,他在东域大洲这一隅之地已经立下佛门净土。
“大王日复一日如此勤苦,好似被什么东西追赶着一样,到底是为何?”
“回禀真传,已经遣人去了,两日之内,就能有结果传出。”
修士斗法,练气、筑基尚且好说,中三境的修士一般都是远离凡俗生灵,省的波及太多无辜之人。
只见一个身披僧袍的和尚盘坐蒲团之上,双目微阖,看起来就是得道高僧的模样。
结束对话之后,觉空眉头皱起,他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好似有什么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