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有刺客的时候,我趁机钻入了床底下。”
“太好了,晁大哥!你可吓死我了。”
说完便依偎在了晁盖的身上,晁盖本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即使穿越前也是个黑社会的大佬,便理所当然的把钟楚红搂进了自己的怀中。
晁盖感受到钟楚红温软的身子靠在自己肩上,心中却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他低头看着怀中女子微微颤抖的睫毛,想起她方才为护自己周全时的惊惶模样,喉头不由发紧。
可是,她是知州梁文彬的夫人,自己却是水泊梁山的头,真的给不了她什么。
想到这里,顿时感到惭愧无比。
“夫人...”
他轻轻握住钟楚红冰凉的手,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头。
烛火将两人的影子投在绣着并蒂莲的床帐上,那交叠的影子愈显暧昧。
钟楚红仰起脸来,眼中还噙着未干的泪水:“晁大哥可知,方才那衣角...”
话未说完便哽住,葱白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帕子。
晁盖又轻轻的搂了搂钟楚红
“夫人,我都知道,刚才使你受到了惊吓,都是我的罪过!”
“不怪你,晁大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晁盖搂着钟楚红,只觉她娇躯温软,一缕幽香自她发间沁入鼻端,似兰非兰,教人神思荡漾。
她因受到了惊吓,此刻犹自微微颤抖,更显得楚楚可怜,晁盖不由得心头一热。
钟楚红忽然想起了什么,从袖中掏出那块乌木腰牌:
“晁大哥,给你这个腰牌,凭借此腰牌可以到兖州大牢,把杨再兴救出来。”
晁盖把钟楚红的手和腰牌一起攥住:“谢谢夫人!”
晁盖是发自内心的感谢,他来找钟楚红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目的,并没有多少把握。
再说,两人也只是在嵫山有过一面之缘,并且没有什么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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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楚红娇嗔道:“以后不许再说谢谢二字。”
“好的,夫人。”
“你以后喊我钟姑娘,好吗?”
“好,钟...姑娘。”
钟楚红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经快到寅时了,寅时一到,天色也就快放亮了。
不由得暗自叹了一口气:“晁大哥,天快要亮了,你快走吧!”
语气中有万般的不舍,又徒自奈何。
“夫...钟姑娘,那我就告辞了!”
晁盖深深地看了钟楚红一眼,把腰牌放入怀中。
然后,打开二楼的后窗,一个飞身跃出了窗户。
钟楚红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身影,不禁俯身在床上轻轻啜泣起来。
再说晁盖,他不敢再停留下去,不然的话,他担心自己会陷在温柔乡中难以自拔。
顺着来时的路线,晁盖一路飞奔,不多时,便来到了院墙下。
他找到一棵高大的柳树,纵身一跃攀住枝条,借着柳枝的弹力翻上墙头。
这时,远处传来更夫沙哑的梆子声——五更天了。
他趴在墙头上回头望了一眼,知州府后院的那盏烛火还在风中摇曳,恍惚还能看见窗边一抹淡粉色的身影。
晁盖咬了咬牙,纵身跃入黑暗。
落地时靴底踏碎了地上的一块瓦片,清脆的碎裂声在巷子里格外刺耳。
一条黑影迅速从老槐树下窜出,手中的钢刀在月色下泛着寒光。
喜欢水浒,高启强魂穿晁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