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义愣了几息,语气怪怪的:“爹......您舍得?”
自小到大,爹爹连一句重话都不曾对阿弟说过。/鸿′特¢晓\说,网? ′首/发?
只要阿弟一哭,爹爹能把一头雾水的沈义揪过来暴揍,只为哄苏溪开心。
在爹爹这里,两个儿子。大儿是用来练手的,小儿来拿来疼的。
沈敖干咳几声,侧过头不回话。
陆江牵着苏溪上御驾,浩浩荡荡的队伍向着东郊驶去。
御驾不大,坐两个人刚刚好。
由于它是半敞开的,皇上和苏溪的一举一动全暴露在外人的眼中。
在几百人的注目下和皇上平起平坐,委实需要些勇气。
苏溪始终放不开,规规矩矩地端坐着,左手被陆江握在掌心。
他粗粝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轻柔苏溪的手背,像是不经意间地刮过,又像是故意地撩I拨。
痒,
好痒。
苏溪抽不开手,右手握成小拳头,还是不够,只好用力去扣软软的坐垫。
陆江却更张狂了。
他在她手心比划,苏溪瞬间反应出他在写字。*k^u¨a?i\d,u\b′o?o/k..,c?o¨m+
——想要。
苏溪将坐垫拽得死死的。
昨日在马车里,陆江拥着她亲吻的时候,在她耳畔洒下的呼吸像火一样灼热、他吐出的每一个字符像黑夜一般暗哑。
苏溪挺直腰背,尽量距离陆江远些。
四月初的早上有些微凉,火红的朝阳从东方升起。
御驾驶得快,带着凉意的清风佛在苏溪微红的脸上,将她脸上莫明的臊意吹散了些。
“溪溪,”陆江的手背在她微红的脸颊上轻拭,“怎地这般凉?冷么?”
冷?
明明就是烫,她都快被他烫化了。
陆江撩开披风,揽过苏溪的纤腰,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披风不厚,是陆江一早一晚出门的时候用的;
披风很大,能将娇小的苏溪完完全全包裹住。
除了她的一颗小脑袋和露在外面的两只小脚,苏溪其余的地方,一点也看不见。
陆江捉着她的右手伸到他的衣襟里、心口上。¨齐^盛^暁`税·王* _追*嶵.辛*章^踕/
烫,
比她的脸颊还要烫。
陆江的肌肤像是七月头顶的烈日、像是喷涌的火红色的岩浆,配着他热烈的心跳声,让苏溪微红的脸颊更红了。
她抬起头,对上陆江的眼。
那琉璃色眼底的欲来得又烈又急,似狂风骤雨、似电闪雷鸣;那火热的眸光紧紧地缠着她,那性I感的唇瓣微微张着。
苏溪赶紧低下头。
她听到他的喉结难耐的滚动声。
不过是昨日两人你来我往地互亲过、不过是昨日苏溪没有拒绝他的亲近,不过是昨日苏溪主动咬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