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抿了抿唇道:“没事,就是要再加一场试講,看看讲课能力。!狐*恋·雯_学_ ~免?肺_越′独,”
余银一听这话,皱起鼻子,有些不甘心道:“因为柳盼娣,就要再加场试讲?这太公平了吧。”
辛辛苦苦考上的工作,因为其他人的问题,就要再加上一场考试。
她越想越不甘心,扭头就要去村长家,“不行,我要去问问去,凭啥啊,你考试多辛苦啊。”
“也不是。”游雾州拉着她,给她扇着风,他解释道:“有人写了举报信,所以才又决定再加试讲。”
“什么?”余银不由得声音拔高,她又压低声音,踮起脚往游雾州耳边凑过去,“是不是举报你成分问题了?这个没事吧啊?就只加场试讲就没其他事了吧。”
游雾州微微歪着身子,听着余银说悄悄话,耳边是温熱酥麻的触感,以及她说话时那丝丝缕缕的气息,顺着耳廓一路往里钻,连带着脊背骨都麻了大半。
大太阳照在他身上。让他莫名嘴唇干燥,身体绷緊。
在他发呆的瞬间,余银又在他耳边道:“你听见我说话没啊,游雾州。”
游雾州看着余银的目光宁静幽深,喉结微微滚动。
他顿了两秒,而后掩饰般轻咳一下,“就只加试讲,就没别的事了,别担心。”
余银这才放下踮起的脚尖,在游雾州旁边走着,“那就行,加试讲就加试讲吧,反正你肯定也可以的。”
她觉得,游雾州想做什么事,好像就没什么事做不成的,做什么也都游刃有余的,就觉得没有能难倒他的事情。
就算是加了试讲,他肯定也能考得最好。
老师这个工作还会是他的。
游雾州摸了摸耳朵,说道:“我都不知道能不能行,你怎觉得我能行啊。?y¢a¨n~h.u,a¨l^u?o..`c\o-m+”
余银笑道:“我娘和阿舅看人对准啊,他俩说你有能耐,肯定能行啊。”
“那你也觉得嗎?”游雾州问她。
“当然了啊。”余银觉得他问的是废话,下意识地说:“你可是游雾州啊。”
他似是不解:“是游雾州怎么了?”
“游雾州无所不能啊。”
听到这,游雾州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地微笑。
他抬头望了望那过于刺眼的太阳,他想,他一定要是无所不能吗。
他并非完人,也有很多不足,许多事情他也未曾涉足过。
如果他做不到无所不能,余银会怎么看,怎么想。
游雾州很想问问余银,他张了张口,有些欲言难止。
余银看着游雾州,发现她说完这句话后,这男人有些不对劲,是太阳太大的原因吗。
还是他本来就没休息好,又累了一天的原因。
“走吧,快回家去,太阳晒死人了。”余银扯了扯他的胳膊,“真熱啊,这个天。”
她边说,边用手做扇子扇着风。
余银没提醒游雾州手里的扇子风小了,只是她热的实在有些难受。
游雾州立马手上拿着的扇子更加使劲,余银对这大风很是满意,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
她走在里侧,挨着墙走,太阳只能晒到她的一小半身子,偶尔照在她的半张侧脸上,脸被热的泛红,红艳艳的唇瓣一张一合,正嘟囔着这天气太热了。
游雾州笑着摇了摇头,眼睛里也带着满满的笑意。
他怎么有种这个天气倒也没那么热,有种刚刚好的错觉。
-
另一边。
柳盼娣和扬小暑去找江窈,柳盼娣现在肯定是不能回家的,她也没地方住,只能去知青点和江窈住。?x-q^k-s¨w?.\c^o′m′
但柳盼娣转念一想,她停下脚步,眸底骤然一亮,对扬小暑道:“王大花知道我和江窈姐关系好,这时候去找江窈姐,岂不是害了她啊。”
“什么意思?”扬小暑也停下脚步,问她:“你不是要去找江知青住,不然怕你娘揍你。”
他搞不太明白柳盼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