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促狭得不行,讓谢念婉有一种恍恍惚惚又回到大学的感觉。_j_i*n*g+w`u¢b.o?o.k!._c`o_m*
怎么感觉这个人好像一点也没什么变化呢。
本来拦在门那边的傅明岑眸光有些疑惑,他不理解为什么这个人能直接忽略他,然后去和谢念婉说话。
听到这番话后,眸光更是浮现恼怒,这个人知道以前的事而且听这话语,似乎和谢念婉还有过什么背着他的秘密一样。
詹星洲还在等谢念婉回應,結果傅明岑直接急步走来,坐到病床边上,刻意拉近了点距离,然后用一种带着恶意的表情强调:
“你别搞错,现在是我在追她。”
“”詹星洲堪称是石化得僵硬在那里,十分匪夷所思地看了眼谢念婉,发现她也点头表示确实如此后,表情可以说是石破天惊:
“真的假的”
但这个疑问也不需要解答,因为詹星洲下一秒就露出个賤兮兮的表情,往傅明岑不在的另一侧床边走去,嘴上还问谢念婉:
“你真的信他喜欢你吗反正我不信。”
语气是实打实地还把傅明岑当成和以前一样的花花公子,也把他说的在追人当成了一种玩笑话。
于是就起了坏主意,走到病床边后趁着这两个人都没注意,抬手直接圈住谢念婉然后作势欲要贴上去。
只不过剛一动作,一阵衣袖摩擦声,随即就是直扑面门的一道冷风,随风而至的是右脸猛地剧痛,痛到牙都有点松动的地步。
“哎呦——”詹星洲捂着脸哀嚎一声,起身踉踉跄跄往后撤。
看到本来还在对面床沿,却突然闪身到眼前,且刚收回手去甩了甩拳头的傅明岑,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你为森么打我”詹星洲被打得大着舌头说话。
惹得从始至终都在旁观的谢念婉忍不住轻笑出声。`狐¢恋*闻-茓` ¢更/新′蕞¢全?
别的不说,这一拳还是挺解气的,叫詹星洲以前威脅她。
“我为什么打你”傅明岑勾着冷笑,眸光森戾得不行,一想到刚刚詹星洲贴着谢念婉的那副画面,心里怒火涌动,恨不得再给他一拳:
“谁讓你犯賤”
被骂了的詹星洲龇牙咧嘴,捂着右脸一脸懊悔:
“谁知道你是来真的,我只是想試探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她。”
傅明岑挑眉,重音冷声:
“我还没问你,三年前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和谢念婉待一起合影”
反正谢念婉还没来得及解释,这家伙就冒冒失失闯进来了,不如干脆问问这个当事人。
而詹星洲捂着脸露出个困惑的表情,大有想不起来的意思,见状傅明岑眸光一锐,半点耐性都没有地捋了捋衣袖。
詹星洲直觉不妙,连忙抬手哀嚎:
“别别别,让我再想一想。”
这都八百辈子的事了,而且他勾搭过的妹子那么多,能在这里认出谢念婉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哪里能想起来什么合影不合影的。
偏偏还有苦不能言,詹星洲都后悔为什么要大意推开这扇万恶之门,为什么要去作死招惹谢念婉。
谢念婉见他愁眉苦脸,苦思冥想,就差把那一头金毛挠秃时,大发慈悲给他解释: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从那次谢瑶荷生日宴,傅明岑问她要不要試一试被詹星洲意外撞见后,拿来做把柄开始。
到拿捏着把柄威胁她被迫在俱乐部合照结束。
而詹星洲
也随着这些话想起了以前那段时,然后眼睁睁看见傅明岑眸光越来越暗,周身气势越来越危险。+天?禧?晓?说*枉\ ·追·罪/辛?漳?节′
当即吓得一个哆嗦,要知道他家里和傅明岑比起来也只是有点小钱,要是傅明岑为这事记恨于心,他都不用混了。
詹星洲虽然平生没什么大志向,但还是生怕自己从此当不成摇滚歌手的,于是立马合掌向谢念婉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当年不懂事,不應該来威胁你。”
谢念婉没说话,只是淡定自若地把谢瑶荷哄骗她玩游戏,结果把她哄骗到和詹星洲一张床说了出来。
傅明岑听到,眉心紧皱,眸光阴沉得不行,握掌五指狠狠掐进手心,要把手心都攥破,气到极点地发出声“呵”。
随即猛然抬手揪住詹星洲衣领,用一种能把他生吞活剥的眸光,极为危险地说:
“还有什么想辩解的吗”
“……”詹星洲顶着苦瓜脸,咧了个苦笑,心想当年就不應該和谢瑶荷挂钩,更不应该听了她的邪,说什么把谢念婉介绍给他。
真是的,早知道傅明岑会爱上谢念婉,他还犯那个贱干什么,真是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