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请安,可能是自宜修坐上皇后之位以来,最尴尬的一次。`鸿*特¢小.说-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
从前的华妃就算再跋扈,再下她面子也没有这样明目张胆的。
可人家说的句句都没有越了规矩,让她一口气憋在心里,上不去又下不来。
那种犯头风前的感觉又来了……
众妃嫔悄悄偷瞄了眼皇后,又偷瞄了眼华妃,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是个瞎子聋子。
唉,都是自己惹不起的对象。
祺嫔第一次请安时,好似也是这般的有恃无恐。
被问罪了敢硬扛,哪怕毁容也要拉着所有人都不好过。
这人就是个疯子,可比有个靠山哥哥的华妃疯多了。
也是,人家的靠山是皇上,自然要比华妃更张狂些。
而且人祺嫔今日说的也没毛病,劝诫那是属于皇后的职责。
要求普通妃嫔劝诫得罪皇上,你先给人家升位份啊!
要是能给她们升一升位份,她们也敢劝诫。
这个话题在难言的尴尬中,默契的被所有人跳了过去。
皇后此时也没什么脸面继续摆谱了,没说两句话就将所有人给打发走了。
只是在众妃走后,皇后的头风果然犯了……
“剪秋,本宫的头好痛…你说这祺嫔怎的这般难缠?竟是比华妃当年还要可恶!”
剪秋:……因为华妃从前憨傻。
手上己经自觉的给皇后按摩起来太阳穴:“娘娘消消气,想多了容易头疼。”
“不想?本宫怎么可能不想?姐姐走了,来了个华妃,华妃还没下台,又来了个祺嫔。
皇上啊,您到底要有多少女子才甘心啊?本宫的宏辉,额娘绝不会让你阿玛忘了你的……”
这话一出,吓的剪秋手上的力道都不自觉的停了下来。/我?的-书/城` /追-最+新-章,节¢
连忙往外张望了半晌:“娘娘慎言,这样的话万万不可再说。”
宜修觉得,那祺嫔大概真的可能克她。
每每见了祺嫔,就要犯头风。
可是不让她来请安,她又不甘心……
许久后,痛感终于稍稍缓和,皇后再次去了慈宁宫。
太后得知文鸢不肯配合,婆媳俩决定从皇帝那里入手。
不但要多弄几个不同类型的美人,去吸引走皇帝注意力,还要尽快给文鸢下药,让她做不成母亲。
想当年华妃怀孕,不也是一碗药就解决了一切嘛。
一个无子的宠妃,就算再得宠,也笑不到最后。
夏冬春刚出了景仁宫,就快步跟上了永寿宫的软轿。
看着坐在软轿上的大腿,夏冬春狠狠羡慕了。
这大冬天的,是真不想走路。
文鸢对夏冬春跟上来的心思那是门清。
缺秋定是又想折腾安陵容了,又没有什么完全的主意,便来她这里讨个招。
“你说说你,大冷天的跟上来干嘛?延禧宫离永寿宫那么远,冻病了怎么办?”
夏冬春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抱怨道:“这些时日天天抄写宫规,都快把嫔妾都抄傻了。
祺嫔姐姐,您说这关口,怎么折腾人才能让那人不会出事,又苦不堪言?”
文鸢:……
她是真的服了缺秋……
“你就非得跟安陵容杠啊?当初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气性怎么那么大?”
夏冬春跺了跺脚,脸上写满了无聊:“哎呀,延禧宫无聊的紧,不折腾她,嫔妾实在无事可做……总要找点事解闷不是?
其她人都比我高一头,也就只能欺负欺负那安答应了。.k·a¨n¢s·h¨u_j*u+n/.*n+e?t\”
文鸢想了想剧情中安陵容的家世,顿时计上心头:“听闻那安答应的母亲擅长刺绣,就连她父亲的官职都是用刺绣买来的,可见刺绣的技术是极好的。
如今皇上扣了她半年的月例银子,你猜她有没有银钱过接下来的日子……”
夏冬春疑惑:“什么意思?”
文鸢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在心里默默说了句:自己的笨蛋小打手,自己疼。
与其让甄嬛去拉拢安陵容,不若就让她自己赚银子好了。
她也想看看能买官的刺绣能优秀到什么程度。
“你给她些银子,再给个期限,让她日日刺绣。天寒地冻又没有炭火,还得刺绣赚钱,你说算不算折腾?
你还能日日以监督的名义,去她屋子里监视她,看她愁眉不展。”
夏冬春激动的一拍大腿:“妙啊,嫔妾这就回去挑几个困难的花样。祺嫔姐姐,妹妹改日再去永寿宫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