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便说的通了,家家户户灯火通明,都是在织布。¨微¨趣?暁?税*蛧· `唔¨错!内\容!
只是如今已经夜深,这些人竟然还不曾休息。
老妪上下打量许问舟几眼,大抵是他的长相太过正派,老妪并没有升起防备心,把门打得更开了:“进来吧。”
说着她扫了一眼在外面的施慈等人,顿了顿,还是让他们进了院子。
许问舟连忙道谢:“阿婆心善,我等感激不尽。”
老妪点点头,道:“我家还有三间客房,你们几个年轻人挤一挤没问题吧?”
自然没有问题,能有个地方歇息已经很不错了,哪里还会嫌弃?
几人当即连连点头表示可以。
老妪又道:“家中只有我和儿子儿媳,我儿睡在东屋,我和儿媳还需继续织布,如果织布机的声音吵到你们,你们将窗户关严实些便是。”
许问舟表示知道了。
虽然他和施慈还有些疑问,但深更半夜的显然不是细问的时候。
几个书生已经累得不行,恨不得倒头就睡,他们再次道过谢之后便自行分配了房间。*x/s~h·b-o?o!k/.\c?o-m′
施慈和许问舟一间房,但二人却没有歇息的心思,反而以打坐冥想代替睡眠。
施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仔细想想又没有什么不对,一切看起来都十分正常,反倒叫他睡不着了。
“许兄,你觉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许问舟皱起眉,想了想:“她的反应太平淡,半夜三更有陌生人敲门,第一时间不是防备,而是将人放进来,哪怕家中有男丁,可我们一行五人,她竟然就这么将我们放了进来。”
既没有询问他们的来历,也没有询问他们的目的,完全不像一个正常人的反应。
施慈叹了口气:“希望是我们想多了。”
别人既然愿意收留他们,已经是天大的恩情,断没有怀疑别人的道理。
可是正常中透着违和,却难免让他不多想。
耳边隐隐传来“吱嘎吱嘎”的声音,施慈闭上眼睛,再次进入冥想状态。
许问舟却静不下来,在房间内走了几步,忽然想起几人进村的时候那诡异的安静。^y/u`e¨d+u.d^i?.~c-o~m?
在客房都能听到织布的声音,那方才在院子外他们为什么没听见?
既然家家户户都在织布,那动静应当不小才对。
他看了一眼冥想中的施慈,想了想,还是悄悄打开门,从门缝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