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有先见之明,将分身伪装成徐兴文,否则恐怕没有今日了!”
“国师府的那群走狗都离开了,你和施慈还留在伏临县作甚?要不是你们今夜多此一举前来探查,我也不会暴露!我本该以徐兴文的身份升官发财进入朝堂,如今却又要手染鲜血……哼,不过没关系,你们死光了,就谁也不会发现!”
徐信则已经目眦欲裂,脚下一个借力猛地窜出去,抬手就是一剑劈过去:“青云子!我父亲待你不薄,将你引为知己,你竟害我徐家到如此!”
青云子衣袖一挥他便倒飞出去撞在墙上,瞬间呕出一口鲜血:“哼,徐信南蠢,你和他一样蠢!我怎么会收了你们这两个蠢笨如猪的东西做弟子!要不是你们拆穿我,我自然可以和你们父慈子孝下去,有没有徐兴文又有什么区别?既然你一心为父、为兄报仇,那我便成全你!”
江鸿见状再次提剑冲了上去,他全神贯注,仿佛眼睛里只剩下青云子一个人,刺,点、崩、劈,一招一式尽往破绽上使。·如!文+枉+ ~哽¢薪_最?筷_
青云子速度也极快,被江鸿逼得来不及凝神施法,竟然也抬手格挡住了他的攻击!
剑砍在他手臂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只割破了衣袍,里面的皮肉上仅仅留下浅淡的白痕。+小,税^宅_ /蕞!薪+彰/节!耕*薪′哙·
二人你来我往,片刻就过了数百招,最终还是江鸿差了一招,被他一掌拍在胸口,同时他的剑也挑飞了青云子的脸皮,露出底下木头雕刻的五官。
江鸿勉强咽下喉咙涌起的腥甜,嗤笑一声:“没有脸皮的怪物,如今只能躲在一块木头中苟且偷生,小爷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青云子脸上被雕刻出的眼睛眯了眯,冷笑道:“如今你也只有这张嘴能动一动,就凭你还想杀我?下辈子吧!”
他右手掌心凝聚出一把无形的剑,眼看就要朝江鸿刺去,千钧一发之际明遐从天上俯冲而下,一口啄在他脸上,竟然将坚硬的木头都啄出一个缺口。
下一瞬远远飞来一张符纸,在他面前无火自燃,化作一条金光做成的锁链,将他困在原地。
“还好没有慢一步。”
施慈长舒一口气,从墙头跃下,稳稳落在江鸿面前。¨E,Z¢小*说!罔/ ?追~罪?新!蟑*踕,
他将人扶起来,问道:“你还好吗?”
江鸿摇摇头:“并无大碍。先去看看小徐道长,他似乎不太好。”
徐信则已经晕了过去,施慈将二人扶到墙边坐下,这才转身走向青云子。
青云子此时已经挣开锁链,见施慈过来不仅不怕,反而一脸意料之中:“他们敢夜探县衙,想必是你的主意。”
施慈点点头,道:“你金蝉脱壳倒是用得不错,我险些被你骗过去,若非徐道长失踪,我也不会注意到你。”
青云子扬了扬头,不屑道:“你也就仗着一把刀厉害,要是没了那把刀,你未必敌得过我。”
这话倒是不假。
施慈没有反驳,反而问道:“徐大人他们被你藏在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