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句,江闻夕回答——有。\2′8/墈¨书/网* ,追+嶵′薪+彰^截`
紧接着,里面就没有声音了。
众人:“……”
大家等了很久,还是没有任何谈话内容,只好小心翼翼地回过头,齐齐看向委屈至极的恒亲王。
众人表示尽力了,但奈何他们家姑娘不走寻常路,虽说让大家偷听,但是压根没把话说出口,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白景辰站在院落中,反而是气笑了:“真是本王的好表妹,太会气人了。”
元音也为她家姑娘捏了把汗,只能暂且安慰恒亲王道:“王爷息怒,咱家姑娘向来如此,曾经在国公府时,也三天两头地气咱们国公爷呢。”
“那舅父是如何解决的?”白景辰回过头,问。
元音想了想,犹豫道:“……戒尺?但国公爷每次都只是吓唬一二,没舍得真的打。”
白景辰闭上眼,舒出一口气:“本王又怎能舍得。”
暖阁中。
温宛意为江闻夕留下了一盒祛疤的药膏,又和他说清了临行前的那件事——她想好了,今世不能嫁他为妻,愿他另择佳人,恩爱和睦,白头偕老。_鸿.特!暁\税·旺· ¢冕,废·阅?黩*
江闻夕迟迟地看着手中的回答,眼眸中的光也渐渐黯淡了。
他回——不再考虑考虑吗?
温宛意摇摇头,说,已经做好了决定,不会改了。
江闻夕眉心一动:“为什么,是我不够好吗。”
他说,如果是他不够好,他愿意改变,哪怕她没那么喜爱自己,自己也可以等的,她若是厌弃他,他也想得到个具体的答案,而不是轻飘飘的一句拒绝。
可温宛意没有回答他“爱与不爱”的问题,而是在纸上写下了四个字——鼎食鸣钟。
“荣华富贵。”她无声道。
这一瞬,所有的小情小爱突然变得没那么重要了,江闻夕瞬间释怀,苦笑着烧毁那四个字。
“确实是无解的答案,我认输。”
他做再多的努力,也无法在这四个字上比过恒亲王,那人可是全天下最显贵的皇子,他日亦有可能荣登帝位,这让他怎么去比?
她若想要爱与体贴,他可以全心全意地满足她,可偏偏她求的是一个荣华富贵,是整个温家的青云直上,而这些所有,只有恒亲王才能给得起。*5*k?a_n+s¨h¢u~.^c?o^m~
江闻夕所有的不甘心都消散了,懂了那句“命里无时莫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