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进门的元音元萱:!!!
元音都要哭了:“这嬷嬷哪儿来的胆子啊!难道看不出我家姑娘身份尊贵吗,伤到了她,我们几个可怎么和国公爷交代啊!”
程岑也实在想哭——他也没办法和王爷交代啊。^精+武¢小′税-旺^ ?已-发+布-醉?鑫!漳\劫,
元萱俯身揪住那嬷嬷的衣襟,咬牙切齿:“你敢伤我们主子?是没长眼睛吗。”
那嬷嬷两股颤颤,梗着脖子解释:“老身愚钝,误会了贵人身份。”
温宛意实在是被她惹恼了,这些年还从未有过如此不悦的脸色:“若非是那恃强凌弱之人,也不会做出此等欺上罔下的事情,若我没有这层身份,你何尝不敢杀我。”
她话音刚落,门外的恒亲王恰好抬步进来。
“杀?”
白景辰陡然听了个“杀”字,本来就难以控制的戾气立即涌了上来,他方才忙完要事就听说表妹来绮苑了,一路骑马追了过来,谁曾想匆匆一进门就听到有人要欺凌她。
在有关表妹的所有事情里,他完全听不得“杀”与“死”两个字,上辈子遭受的苦果已经足够多了,钝刀子剜心似的,这两个字简直让他有些草木皆兵了,只要有任何对表妹不利的风吹草动,他都忍不得。.秒!蟑?洁,暁-税?网· +更?薪~罪¢全*
见到恒亲王到场,程岑瞬间溃然地以头抢地:“王爷,老奴无用,让这婆子唐突了表姑娘。”
白景辰怒火烧心,连程岑的话也听不见了,他赤红着眼上前仔细检查温宛意全身,从头到脚瞧了好几遍,没有见到确切的伤势,才终于松了口气。
但这口气松了,火气就又冒了上来,他回头盯着地上跪着的人,兴师问罪道:“怎么回事!”
“无关程岑的事。”温宛意没想到表哥突然来了,更没想到表哥一反常态地发了这么大的火,她轻轻扯了扯对方衣袖,有些心虚地解释,“其实也没什么,是我说的话太重了。”
“表哥知道你不是无理取闹之人,世上再没有比你性情更好的人了,定然有人犯下了极端的错,不然表妹不可能起火气的。”白景辰断言,并不想把此事轻轻揭过去,“表妹来王府,怎么能叫你受了委屈?”
温宛意小声:“也算不上委屈。”
她话音刚落,元音却在一旁直接哭了:“王爷,这婆子对我们姑娘动手了!”
白景辰额角瞬间微微乍了筋络,他一扶额角,随即目光凌厉地扫过地上跪伏的那人,冷冷开口:“本王竟不知这绮苑还有这样狠厉的婆子。-求,书*帮? ?首.发¢”
“表哥,我真的没有受伤,她只是拿书拍我而已,是我气急了,多斥责了几声。”温宛意如实解释了一句,转而提起了榻上的姑娘,“眼下最紧要的事情不是怪罪她,表哥,姑母给你送来的美人还在榻上病着呢。”
白景辰:???
什么?
刚刚说了什么?
哪儿来的?
白景辰目光瞬间茫然了起来,眼睛里的愤怒都哑火了,他一回头,这才发现不远处的榻上还躺了一人:“她是谁,我怎不知?”
地上的程岑解释道:“她是建府封王之时,皇后娘娘帮您接进王府的通房姑娘,唤作左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