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梨攸没说话,额头在他肩上碰了碰。\微~趣.晓^税, ¢已.发,布~罪*欣/璋`結~她必须得去,否则他一走,带走了澜光剑,不出十日,她就死到临头了。
“抬头,不要再把药膏蹭来蹭去。”他实在受不了肩上黏糊糊的感觉,那种灼热仿佛穿透了湿漉漉的衣物,贴近他的皮肤。
赵梨攸好像没听到,不抬头,继续蹭来蹭去。
“你是还想再来一遍吗?”他抹的药全都白抹了。
“主人恢复了半分修为,还不能帮我抹掉这道魔纹吗?”
“不够。”
听到这两个字,她连蹭都不想蹭了,脑袋耷拉在他肩上,眼角的泪都快风干了。
“抬头,赵梨攸。”他的手垂下来放在身侧,没推开她,也没扶着她,“再不抬头,我走了。”
她心里很慌张,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再说一遍,过时不候。”他也不知道他的耐心还能消耗多久。
“你想到办法了吗?”她终于抬头,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嗯,你闭上眼睛。*萝\拉′暁.说? ¢埂`歆·醉~全^”
闭眼
赵梨攸不懂为什么要闭上眼睛,但也没多问,顺从地闭上了。
合上眼眸,依然能感觉到渐渐变得更加明亮的晨光。晨光之中,一小团阴影慢慢朝她靠近,最后落在她眉心的位置。
熟悉的凉意又在眉心轻轻擦了一下,这次不必睁眼,她也能分辨出那是什么。
“不是说不能抹掉吗?”她刚才已经失望过一回,是他说不够。
“不能抹掉,但是可以覆盖。”越寒霄略作停顿,“前提是你别再蹭来蹭去。”
赵梨攸恍然大悟,点头示意。
“别动,除非你想在这儿杵一整天。”
“哦。”其实她并不在意在哪里待一天,只要离澜光剑近一点儿,即使是碎剑,即使是定在原地一动不动,也没有关系。
但是,这样也不太好,她又问:“不能蹭来蹭去的话,那我不能挨着你吗?”
“……”他实在无话可说,没想到这样的问题她都能问出口。
指尖动作在她眉心微微一滞,力气似乎也加重了,至少她感觉自己被戳了一下,不敢再追问,终于识趣地闭嘴了。~秒~彰¨踕,暁`税,枉+ +更,薪?嶵!全?
交谈结束,空气都变得安静了,一切细微的动静都被放大,皮肤变得超乎寻常的敏感。
能感受到他指尖上一层薄薄的脂粉,沿着某种轨迹被推开,一点一点被抹匀。
“好了么?”她不禁奇怪,明明早上刚醒来那会儿,他给她抹过一次药的,绝对没有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