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万斯缓缓地说,“它的确可能与我们经手的案件无关,但是却可能与其他的某件案情有关。.兰′兰\文+学, \庚¢欣+醉-全!”
“哦!真是太好了!”这女孩高兴地大叫起来,“那么我们会有两个案子,而我真的会成为一个侦探,是不是?”
马克向前踏了一步,“万斯,你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根香烟上头,可能有氰化物。”他意味深长地注视着马克,“氰化物如何用,用了又会发生什么事,我只能说,请你参考星期日晚上德瑞莫斯的报告。”
马克有些恼怒地向他挥挥手,“万斯,我的老天爷!你对这案子的态度简直荒唐得不像话了。”
万斯没有理会他,而是自顾自地往下说:“这根香烟或许是件致命武器,如果我这古怪的、而且只是灵光一闪的念头真的是个事实,那么,这案件中其他同样古怪的事物就会变得有迹可循了。我们甚至能因此连接上好几个荒诞离奇的疑点,并建构起一个较为合理的推论。想想看:为什么星期六晚上海纳希没看到那家伙进入办公室;然后,我们把范围缩小到少数几个知道那个密门的人——这一点,你不能不承认很合逻辑。现在,我们更可以大胆假设:除了米奇办公室,可能还有另一个犯罪现唱—也许就是河谷区。为了某种特别的理由,这具尸体被带到了米奇的办公室。假如办公室是犯罪现场,那么凶杀案就不可能发生在10点以前,因为艾伦小姐大约在那个时间进去过;但如果谋杀现场是其他地方的话就不一样了,发现尸体前十小时之内的任何时间,都有可能是实施下毒的时刻。”
万斯走到壁炉台前,若有所思地弹了弹那个装着烟蒂的信封。
“如果这根香烟被证明了下过毒,那么,我们面对的就是一个完全令人难以置信的巧合:在同一天的不同地区,这个城市里有两个人被同样费解的手段谋杀了;可问题是,我们只有一具尸体。”
马克不怎么热衷地摇摇头。
“还是有点儿似是而非。不过……”
“马克,我知道你反对的理由,”万斯打断他,“因为那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部分。我这个突发奇想的推测、见解或许比蜘蛛丝还脆弱,但它却特别吸引我并令我陶醉其中。”
马克开口要说话,但万斯不给他机会。
“请不要打断我,马克。我觉得此时正在幻境之中……恍惚中我看见,我那奇特的假设有可能引领我们到最令人心旷神始的翠绿草原……米奇爽快地承认关于密门的事、女妖眼中的恨意、托夫尔的神秘传说、星期六晚上‘猫头鹰’出现在多姆丹尼尔……我那奇特的假设,也许能说明夜总会名称的微妙含意,甚至还可以合理地说明,为什么勃尔斯先生失落的烟盒里会有长寿花的香味。而且,说不定其他那些目前难倒我的事物也能一致地汇集成整个……哎呀,马克!我发现这里有太多的令人吃惊的可能性。所以,让我享受一下这奇妙的幻境吧!我混乱的思绪,终于有了条理。用‘被下了毒的香烟’这个古怪有趣的髓提,我就能排列组合几分钟前还无法归类的要素——或者更准确地说,我能让它们自己跌跌撞撞地跌出一个关系来,就像万花筒里那些细碎的彩色颗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