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作很简单,层层叠叠堆叠的人,但这些人都没有头颅,一旁还有几个大缸,大缸上画着人的内脏。微趣小税 嶵歆蟑踕哽鑫筷整个画作用红黑色的线条勾勒,看起来渗出几分诡异感。白玥安看见的第一眼都被吓到了,眼神移到别处好一会儿才敢继续看。
萧瑾明眼疾手快,一个箭步过来扶住白玥安,“怎么了。”
白玥安指了指桌上的画,就连萧瑾明这样一位十几岁就上战场的人,看见这些画作第一眼也被吓到。
王庭凌和徐文泽也注意到了萧瑾明和白玥安的异样,刚要过来看,白玥安便出声提醒,“你们先做一下准备,画作有些诡异。”
二人深呼吸几次,才低头看向桌面。第一眼看见的时候,都被这画作的内容吓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拿起桌上的几张纸,后面画的是其他的场景。整体类似于药人实验,但比药人要诡异许多。
萧瑾明看着这些内容皱眉,“萧瑾祁疯了也正常,他自出生以来就顺风顺水的,这样的场面怎么可能受得住。拿回去吧,查查看。另外,让沧州刺史来见本王。”
魏风华接过画作,揽下了这份活。-6,腰?墈_书?枉\ ^冕_废-跃?黩!他知道,一旦找到画作的地点,看见的实景怕是要比这可怕千百倍。这种活,还是他来干比较好。
除了这些画作外,魏王的房间里其他一切都正常。还有几份书信往来的,萧瑾明直接拿走了。
沧州刺史早早便在府里侯着,等待萧瑾明回府。刺史曾静大人也算是徐老先生的学生,当年也曾在徐家的学堂念过书的,说起来也算不上什么外人。也是因着这层关系在,曾静大人才能在沧州刺史的位置上安安稳稳坐了一年之久。
“微臣沧州刺史曾静见过靖王殿下。”曾静是个读书人,就算担任一州刺史,案牍劳形,也能看见其文人风骨之姿。
“不必多礼。”萧瑾明把在魏王宅子中找到的画作给曾静,“本王刚刚探查了盐帮曹帮主的宅子,在其屋内发现的几份画作,曾大人有劳协助魏校尉暗查一二。”
曾静看见画作内容,也大惊失色,“臣必定协助。”
“李峰将军来报,罗杰叛乱,逃入芒山。据说,他与你有旧怨,是什么恩怨。”
曾静叹了口气,“不过是些私人恩怨罢了,不足一提。`午*4_墈^书+ +无+错.内^容\但臣从未因私人恩怨,克扣过其半分军饷。”
萧瑾明摆摆手,私人恩怨,那他并不是很感兴趣。
“还有,蓝田县令自缢一事,本王听说并非是自缢的。此事,曾大人多费心。本王感觉,蓝田县令自缢与曹帮主家中的这些画作或许有关,都查查吧。”
“臣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