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明摇摇头,似乎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咸/鱼`墈,书_徃· \勉′费′阅′毒\
“瑾明,你是想瞒着我吗?”白玥安有些失望地看着萧瑾明,叹了口气,“我们已经成婚了,你是想瞒到时候。”
“抱歉。”萧瑾明带着歉意地回了一句,“我……怕你担心。安安,如果我告诉你原因,你会害怕吗?”
白玥安摇了摇头,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一小瓶药轻轻给萧瑾明擦着伤,一边擦一边说着,“这有什么可害怕的,最坏结果不过就是一个......”白玥安注意到萧瑾明有些暗沉的眼神,将最后一个字咽了下去,“不管怎么样,问题都能被解决的,天塌不下来。”
在白玥安说完这话后,萧瑾明看向白玥安的眼神多了几分敬佩。他思索片刻后,尽可能冷静地说出自己身中火寒毒一事。
“我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中的,去了北秦后发现的。不知道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北秦时候中的,此毒乃慢性毒,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愈发难受,最近已隐隐有吐血之兆。抱歉,安安,我不是故意瞒你的。”萧瑾明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有些期待地看着白玥安。他希望白玥安不会怨他,但就算怨他也很正常,毕竟是自己先瞒着她的。
白玥安听完萧瑾明的话后沉默了良久,她对于萧瑾明此时才坦诚有些不舒服。-x_i/n^r′c*y_.^c-o¨m′
“我不是故意的,安安。”萧瑾明小心翼翼地道歉,一边说一边观察着白玥安的脸色。
白玥安过了许久才用一种下定决心的勇气开口问道:“这个毒会有什么症状吗?”
“每月十五毒发一次,如万只蚂蚁啃噬一般难受。随着年岁增大,身子会越来越虚弱。唯一的好处就是此毒不会致残也不会毁容,只是会让我愈发难受罢了。”萧瑾明客观地陈述着这个毒目前带给他的伤害。
白玥安松了口气,觉得事情也没这么糟糕,“能解吗?这个毒。”
萧瑾明点点头,将北秦的冰莲草与百越密洛陀部的萤火草解毒一事告诉了白玥安,“梅郎中与张道长已研究出了方子,只是缺药罢了。冰莲草难以保存,萤火草也只是听说而已。百越的密洛陀部是百越最为古老的部族,相传其族人擅阵法与蛊毒,进入其族中禁地的外人都没死了。”
白玥安听完又是一阵沉默,过了许久才开口,“那也不是没办法。不过,这样下毒,想来对方当时不想要你命或者是不敢要你的命。瑾明,你觉得那会儿的魏王敢不敢?”
白玥安问完才发觉自己问了一句废话,那时候的萧瑾祁也就七八岁,皇室的孩子再聪明,也不会想到用这种方法害人。幻想姬 埂欣醉快那就是叶家?叶家那会儿就有能力做这种事情了吗?
“也不是没可能。”萧瑾明回了一句,“毕竟母后当年的死因跟叶家脱不开关系,叶家当年也并非全族获罪。”
“那张方子?”白玥安想起来自己曾拿到过的一张方子。
萧瑾明点点头,肯定白玥安的猜测。忽然,萧瑾明想起了什么,问道:“安安这是原谅我了?”
“不然呢?”白玥安瞪了萧瑾明一眼,“要不然还能怎么办,今日大婚明日和离?然后呢?我把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拖着徐家王家一起去抹脖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