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令慈表情一怔,捂着眼角轻轻揭过:“划到了,他们说我命好,再往前一点点就会伤到眼球,以后就是瞎子,但只伤到眼尾,也不会影响拍摄,挺好的。+芯·丸*夲`鉮′戦* /芜.错·内~容+”
“这叫好吗?”权至龙又问:“那是眼睛,伤口还离眼球那么近。”
孟令慈:“你之前不也是这样?大家都一样,而且这种意外我也不能把控,总不能为了规避想象中的意外,而放弃事业。”
“事业对你来说很重要吗?甚至都超过你的生命?”权至龙问。
他这时候才理解家人看他当初欲言又止的眼神,一旦角色互换,他就觉得这人又犟种,又不可理喻。
他经历过,所以知道孟令慈现在的做法有多极端,多不正常。
孟令慈:“好严肃的问题 ,生命的价值还是生命的长度,我不知道。但是对于我来说,构建价值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样,我才能甩开一直对我紧追不舍的危机感。.d+a.s!u-a?n·w/a/n!g+.\n`e_t¨”
权至龙没再说话,车内渐渐变得安静。
直到停在孟令慈的酒店附近。
权至龙:“到了。”
“不要皱眉。”孟令慈拧过身,帮他把眉宇间的忧愁抚平,“开心点,明天你就又是我的老公,如果还这样一脸晦气,大家都会觉得我们婚姻不顺。”
权至龙没忍住,露出一个忍俊不禁的笑,又很快收拾好:“都敢开oppa的玩笑,孟令慈,你胆子见长啊。”
话音刚落,权至龙心停跳一拍,生怕她又拿什么最好的朋友来堵他。
孟令慈:“还行,我折腾这么长时间,没有直接飞去济州岛,而是一定要先回首尔来见你,就是为了开你玩笑,无聊吧?我天天忙的时候就渴望有个无聊的事,让我干一干。”
“明天和我一起走。”权至龙掏出手机开始看机票,“机票订了没?我们两个订一起。¢第¨一?墈\书-旺¨ ·冕~沸\跃,黩?”
孟令慈推开车门:“你猜,晚安,明天见。”
还有什么猜的必要,她连行李箱都没带,身上只斜挎一个包就走了。
身后一直跟着他俩的狗崽镜头都快擦出火星。
“他俩这到底谈没谈,这态度怎么让人琢磨不透?没谈吧,这么晚跑去机场接人,谈了吧,这情况也很古怪。”
“难道权至龙后背也长了,已经预判到我们?这么一想感觉后背发毛,他不会要给我们寄律师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