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至龙托腮,示意她继续讲。\x~x`s-c~m¢s/.?c·o¨m?
孟令慈:“你说他喜欢我,他喜欢我什么?漂亮、还是身上有热点可以带给他流量,可能还有别的什么。不过这不重要,我也不关心。换了其她人拥有这些,他一样会喜欢。”
权至龙放下胳膊,看着孟令慈。
她不自然地撩了下耳侧的头发,“从小到大,有很多人给我告白,说喜欢我,可他们喜欢我什么呢?漂亮?体贴?性格好?”
“还是基于不熟悉,对我产生的某种浪漫幻想……如果我没有这些特质,他们还会喜欢我吗?”
“不会。”孟令慈斩钉截铁道。
权至龙看了她很久,似乎是第一次认识孟令慈,直到孟令慈开始回避他的视线。他低下头,唇角带笑,轻声点评一句:“原来他碰到了hard模式。”
“我才hard,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幻+想/姬\ `冕-废_岳+黩′不过……”孟令慈犹豫一下,鼓足勇气:“原来今天心情很糟糕,但是你看我心情不好,拉着我出来后就好很多。咏裴前辈给我讲了,没有大冒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权至龙还在想她关于喜欢的定义,猝不及防听到她这么讲,“不着急谢,让我好好想。”
他下意识不喜欢她要拉开距离,把一切都算清的态度。
“对了。”孟令慈从口袋里掏出醒酒药,在他眼前晃了晃,“我想拿这个和你换件东西。”
药在她口袋里放得有些久,染上她的体温。由她递过来,放在权至龙的手上。
“想要什么你直说好了。”不管是什么样的问题,他都能解决。
“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孟令慈俯身,从权至龙的口袋摸出一张纸条。
她突然靠近,先是香气袭人,又是她略高的体温。权至龙愣住,看着他胸膛上的黑色长卷发,“你……”
“不能反悔啊,你都拿了我的东西。\零^点/墈/书^ \冕!费!阅_读\”孟令慈把纸条揉成一团,收进袖子里。
微刺的手感提醒她刚刚做了什么,她有点心虚,勉强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咱俩扯平,你帮我,我也帮你,很合理。”
权至龙:“合……理?”
“时间不早,我先回去了。”冒完险的孟令慈深谙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根本不给权至龙反应的时间,打开车门跳下车。
冷风灌进来一些,吹散这里属于她的香气。明明应该清醒点,权至龙的大脑却一阵眩晕,像缺氧。
突然间不想让她走,留在这里就好,想听她再讲讲话,或者什么都不说,只是这样坐着就好,总之,不要在勾起他好奇心后扔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