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两个人疑惑了,陈棠什么时候成哑巴了?
“不是吧,带着口罩都这么漂亮的妞儿,居然是哑的,这么没有兴致。”
“不知道呢!”李先生抿一口清茶,“我也是跟好友大半年前去香港的时候在海湾捡到的,你是不知道啊,我也是纵横情场的一把好手,用眼睛一看,这女的以前什么样的,一说一个准。可是哑女不一样,她的眼睛是空的,没有东西的,手上更是一塌糊涂,差点就废了。”
“那她的嗓子是……”
地藏也听出了他的弦外之意。
李先生笑笑,“冯先生也听出来了吧!”见他指指心脏的位置。
“心理问题呗,从救下她到刚才,她就只在醒来的时候说过一句话。‘不要待在这里’!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一概不说,我当然可以大张旗鼓地帮她登报用人脉找家人,可是担心她会有这样的境遇,就是原生家庭造成的。”
地藏呼出一口气,“李先生还真的善良啊。”
“当然了,我已经吃素很多年了,遇到能救的就救呗!”
签合约的时候订在三天后,李先生让地藏他们安心地在海岛玩几天,没人会为难他们的。
你一觉睡到下午五点,惊觉自己又发起了低烧,浑身无力不说,连爬起来的想法都没有。
睁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窗户。
飞来一个七星瓢虫,待了没有三秒又飞走了。
只有光秃秃的墙面!
睁着睁着,你觉得头疼,模糊地从床上翻下去,从床头柜里找药瓶。
就连背后门开了,也无暇顾及,你以为是来送饭的人,找到了药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劲,气得一把扔了药瓶。
褐色药瓶呼噜噜地滚到一双皮鞋的边上,金属手指从地上捡起。
你已经知道是谁了,不想管他为什么独独进这扇门,站在你的床边。
累……
很累……
什么也不想去做!
甚至连一个眼神也不愿意抬起来,爬回床上,被子盖过头顶,继续盯着光秃秃的墙面。
药瓶被丢到旁边,你的被子被人粗鲁地掀开,地藏将你拖了起来,掐着你的下巴,强迫你看着他盛怒的眼神。
“哑巴了吗,说话!”
你没有反应,只是多了几下眨眼的动作,别的什么也没有了。
脸蛋被不痛不痒的打了一下,“张嘴说话,你现在是脑子也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