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子似乎没料到，问：“你意欲何为？”

“……闻闻你们纵横家的是不是都一个味。”

顾御诸倾身闻了闻鬼谷子，发现皂角的味道确实差不多，但盖聂身上的勿忘草味从鬼谷子身上并不能找到。

“得出结论了吗？”鬼谷子稍不耐烦地问。

“嗯，不是一个味。“顾御诸坐起来说“你还真是只有皂角味啊，王先生。”

鬼谷子冷笑一声，这时盖聂走了进来，带着饭香味。每次盖聂做出合顾御诸心意的菜时顾御诸就会一脸幸福地细细地把菜品鉴一遍，什么肉嫩味美，食而不腻，少许的调味品点缀了整道菜……然后边吃边甜甜地傻笑。盖聂和鬼谷子则在一旁静静吃饭。这种时候并不多，但盖聂很喜欢这种感觉。

后来顾御诸发现盖聂身上的香味微弱到他人其实并不能闻到，但确实存在。在盖聂常练剑的地方生长了一片面积并不小的勿忘草，大约就是那香味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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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浅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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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渐离携大铁锤与逍遥子正与田虎谈判之际，荧惑之石却在押送途中遭蚩尤堂劫持。局势虽未至大乱，却也令人心烦意躁。三人调查过程中，发现秦将白屠身上疑点重重。追踪此人时，竟意外发现影密卫也在暗中调查他。顾御诸虽与章邯分属敌对阵营，却始终钦佩其公私分明、表里如一的品格——至少比起赵高之流，章邯更像个人。

今日，纵横与云仙同时现身于罗网惊鲵面前。只是纵横在明，云仙藏于暗。

"惊鲵，罗网天字一等杀手，我们的会面比预期来得更早。"卫庄话音未落，鲨齿已然出鞘，这般急躁让暗处的顾御诸暗自腹诽：装货。

"你杀害影密卫，章邯绝不会善罢甘休。"盖聂说话间，与暗处御诸的剑气形成合围之势，护住瑟瑟发抖的白屠，避免他被激荡的剑气撕碎。

惊鲵冷笑："罗网与影密卫同为帝国效力，我怎会自相残杀？倒是你们——既然有影密卫在此，想必周围还埋伏着更多人手，眼下形势对你们更为不利吧？"

"在他们赶到前，足够我验证你是否徒有虚名。"卫庄剑势骤起，鲨齿与惊鲵短兵相接。暗处影密卫的烟花信号划破夜空。

"呵。"惊鲵身形后撤，隐入黑暗。卫庄提剑欲追，顾御诸此时现身。

"饶、饶命！我什么都说！"白屠跪地求饶的丑态令顾御诸嗤笑。她蹲下身揪住对方耳朵，声音带着蛇蝎般的甜腻："白将军只要乖乖配合，性命自然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