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是受了那贾张氏的连累!”
提起贾张氏,傻柱就来气。·0`0`小¢税-旺. \首-发?
那老虔婆,一天到晚就知道作妖,把好好的家搅得鸡飞狗跳!
秦淮茹低着头,眼泪又差点掉下来。
是啊,都是婆婆惹的祸。
可她能怎么办?
那是她婆婆,是棒梗他们的亲奶奶。
“柱子,那……那赔偿款的事……”
秦淮茹小声地问,声音里带着绝望。
五百块钱啊!
她一个月工资才多少。
剩下的钱,要养活三个孩子,还有她自己。
东挪西凑,勒紧裤腰带,也就能勉强糊口。
这五百块,让她上哪儿掏去?
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傻柱沉默了片刻。
他也愁啊。
五百块钱,对他来说,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他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三十多块。
还要时不时接济秦淮茹一家。
自己也得攒点老婆本不是?
可是……
看着秦淮茹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得_书.城. \勉-肺.阅~犊?
傻柱这心肠,就怎么也硬不起来。
他想起了一个东西。
那是……
一个挺漂亮的翡翠镯子。
娄晓娥说,万一以后有什么急用,就把它当了换钱。
这些年,他一直贴身藏着,从没想过要动用。
毕竟,那是娄晓娥留下的念想。
可现在……
傻柱咬了咬牙,心里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他抬头看着秦淮茹,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被坚定取代。
“秦姐,钱的事,你别太操心。”
“我想想办法。”
“实在不行……”
“我……”
“我那儿有个镯子,是以前娄晓娥留下来的。”
“看着料子还不错,应该能值点钱。”
“明天我拿去当了,应该能凑够那笔赔偿款。\b!i·q¢i¨z*w¨w?.*c^o!m¨”
镯子?
娄晓娥的?
秦淮茹猛地抬起头,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傻柱。
傻柱揣着那个用方布巾仔仔细细包了好几层的东西。
心里头七上八下的。
那可是娄晓娥留下来的念想啊!
他贴身藏了这么些年,都没舍得离身。
现在,为了秦姐,为了那贾家捅出来的大窟窿……
傻柱走到于向阳家门口,抬起的手又放下了好几次。
“他娘的,豁出去了!”
傻柱一咬牙,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