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云雀恭弥的舌头,在别的时候,而不是现在。-二`8/墈?书,罔? ′免`沸?粤-犊+多么可爱、多么可恨的唇与舌,可曾听过南泉斩猫的故事?南泉和尚挥刀斩去猫的头颅,将其视作斩断心中妄念,云雀恭弥的舌头正是那只猫。它诱惑了我与南泉。南泉正是因被猫吸引、钟情于猫,才将其斩落的。虚妄与迷雾诞生于和尚的心中,猫不曾引诱他。他不敢斩断自己的头颅,于是去斩下猫的,或可视之为一种软弱。
我咬了咬云雀恭弥的舌尖,权当是斩去了猫的头颅,保留了我心中的软弱。
第20章
我们没有吵架,当然也没有和好。次日醒来,一切如常,我们都当做无事发生,但就像我说得那样:我不会去看最后的指环战了。
云雀恭弥对此毫无意见,而是说:“结果都一样,那些人注定要被我咬杀。”
“再受伤我就咬死你。”我微笑着这么告诫他。·比?奇¢中\文.徃/ ^勉¨沸¢跃/黩,
不去看指环战,也不去上学,那我当然要给自己找点事干,干点什么呢?去找十年后的云雀恭弥玩。
我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吗?我没办法离开这个人,一秒钟都不行,仅一个呼吸都足以让我辗转反侧。
“——Surprise!”
所以,我坐在云雀恭弥的办公室里,坐在他的那张软软的老板椅上,在他进门时斜着一蹬地面,老板椅转动,从椅背后转出我的脸,我兴高采烈地宣布,“超能力莫名其妙地变强了一点,这次我能停留更长时间了哦!”
他的手还撑着门框,见此凝眸看我一眼,挑眉,唇角也随之挑起:“哇哦。”又转头问草壁,“你说的‘要事’,就是这个?”
草壁在他旁边干笑:“恭先生。”
我援护草壁,认真点头:“这难道不是要事吗?”
云雀不可置否:“这是惊喜。¨丸\夲+鰰\颤¨ ·芜\错¢内·容^”草壁知难而退,静悄悄地离开,没忘记关上门,于是这间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我环顾周遭,打量这儿的陈设与构造,俨然一副性冷淡都市精英做派,很极简,很商务啊,一点人气儿没有。过后我意识到,这是因为我不在了,不会有人再让他染上烟火香灰了。
“十年后的恭弥变成可恶的资本家了,”我调笑他道,“那我呢?在我死之前,我在做什么?”
“死”。这个粘稠湿润的、血气淋漓的字眼儿从我口中如流水般清脆地蹦出,我毫不顾忌,也并不在意,恶劣、任性、肆无忌惮,而云雀对此毫不意外:他很清楚,我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