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马尔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念念叨叨:“真是的,都说了我这样的成熟男人可没那么好对付。这是‘晕樱症’哦。一旦被樱花包围就会站不起来的病。”
谢谢你还给我们解说一下啊!
云雀也变得摇摇晃晃了,我不合时宜地想,他像一只醉猫。
规则就是规则,我们遗憾离场了。
幸好夏马尔医生说出了晕樱症的原理,对我这样能够操纵人心的超能力者来说,解决这个小麻烦简直再轻易不过,虽然不是根治,不过也差不多啦。
现在可是樱花季耶,谁知道这个晕樱症要持续多久。我在云雀耳边恶魔低语:“你也不想在我们○○和○○的时候变得浑身无力吧?我帮你屏蔽一下好啦。”
“……”他沉默了,我们俩无声地对视,几乎有如对峙,然而很显然,他也不想在○○和○○的时候变成一根摇摇晃晃的面条,所以……
我的思维触手入侵了他的大脑。
云雀恭弥是个意志坚定到可怕的男人,这种人的大脑通常坚固如艾德曼合金,说是铜墙铁壁也不为过,她们的内心防御往往极难突破。
但我进入云雀的大脑轻松得就像回家一样,这是因为他对我毫不设防。他允许我探究他的内心,纵容我进入他的大脑,他的记忆本就由我组成,无需对我竖起屏障。
我很少读他的心。我无需使用能力就能与他心意相通,甚至不需要看他的眼神和表情,哪怕只是看他的嘴唇、他的手指,我都能明白他心中所想。
这是我今年第一次进入他的大脑,我在他的头脑中设下了一个屏蔽器,让他能无视现实中出现的所有樱花。
他的内心总是很安静。正如他静静地旁观我在他的脑中横行无忌,肆意妄为地摆弄他的记忆。
退出他的大脑时,他的心音也回荡在我的脑海中,我们几乎融为一体。
我听清他唯一的那一道心音。云雀恭弥说得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