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时间到,我和朋友们道别,走上前往风纪委员会休息室的路。·9¢5~k¢a\n′s^h-u^.\c!o`m′我要去吃午饭,我和云雀从来不自己带便当,他手下的风纪委员们会负责我们俩在学校的午餐。
尽管我今早对云雀小发雷霆,但他显然并没有将我的勃然小怒放在心上,他总是这样。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我的超能力迫使我被动听取她人的心音、承载她人的情绪,而云雀负责承载我的。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相处的时间与年龄不相上下;我们只有十五岁,然而认识彼此已经超过十年;我们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都是对方的脸,呼吸时鼻尖相撞,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我想我爱着云雀恭弥,从家人,从亲人和朋友的层面。
我走进休息室,我的幼驯染已在此等候多时。他坐在休息室里唯一的那张长沙发上,姿态闲适,旧制式的校服外套披在肩头,牢固得像钉了钉子,我想他一定提前察觉到了我的脚步,不然不会早早地抬眼望向廊前。/k?a*n^s`h-u_y.e~.¢c*o?m_
我站在门口,还没来得及进去,先看到他无声望来的一眼,眼眸与睫羽俱是深色,似灰似蓝,总有一种光彩莫辨的浓郁美丽。他抬眼时微微一动的眼睫,那双颇具古典风情的狭长的眼,冷清而过分动人的脸,宁静的美学舒缓地流淌,让我几欲落泪。
云雀恭弥不顾柔软的沙发大魔王的挽留,站起身,向我走来了。
我站在原地不动,等待他一步一步地靠近我。
他咬我的嘴唇,不轻不重,这应当不是泄愤,而更像是不满地抱怨,他的声气很低,说:“你迟到了。”
我舔了舔被他咬过的地方,然而我们的双唇紧贴纠葛至此,这让这个动作看起来完全就像是在追逐他的唇瓣,紧咬不放。′w·a_n\z~h?e*n.g-s¨h`u?.′n/e¨t.我说:“是你到得太早了。”
他很轻地哼了一声,不可置否,我们没有就此再展开辩驳,因为我们开始唇枪舌战。他继续吞吃我的嘴唇,而我的手臂为此环上了他那把窄而劲韧的腰。
……好腰。
不管摸过抱过多少次,我都不得不这样感叹。好腰啊。
云雀将我抵在门上,大腿暖烘烘地挨着我的膝盖,我往上顶了顶,他睁眼看我,似笑非笑,又不得不为此分出一只手,掌心盖过、按住我的髌骨。
他往下吻我脖子的时候,我的肚子很丢人地叫了一声。我破防了,面无表情地推开他,宣布:“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