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离九点半还有段时间,黄胜就想着到自己刚包下的后山看一看。~q·u`s·h.u¨c*h,e`n¨g..^c\o?m`
他可不只是想在后山脚下建一间药铺,经济允许的话,他还想挨着后山建一栋别墅。
这边清净,晚上看看月亮吹吹山风,偶尔上山打只野味打打牙祭,想想就觉得过瘾。
不过此时的后山还是一片荒凉,除了一些虫鸣鸟叫,只有山风吹过的沙沙声。
咦?谁家的车子怎么停这了?
然后黄胜就见一道人影从村里跑来,首奔那辆越野。
难道是偷车的?
黄胜又凑近了一些,就见孙寡妇敲了敲车玻璃。
“村长,我来了!”
车门打开,金贵一把就把孙寡妇扯进了车里。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赶紧的!”
“每次见面都这么猴急,一点情绪都没有。
咱可是说好了的,明年村里的扶贫政策必须有我,你可不能不办事。”
“瞧你说的,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你快点的,好长时间不见,我可想死你了。”
黄胜愕然,他想破脑袋也没想到,金贵放着家里的村花老婆不用,却出来找寡妇。
难道说,家花真的不如野花香?
黄胜没有偷听别人的习惯,拐了个弯就下山了。*零^点-墈+书· !哽?歆·罪\全~
想到上次去桃园,那里都是蚊子,就决定先去小卖铺买盒蚊香。
这个点,小卖铺基本没有什么生意了,只剩下几个赌鬼还在超市一角打牌。
今晚,黄胜在牌桌上见到了本不该见的人。
村长的媳妇,陈淑芬。
陈淑芬侧坐在板凳上,一头柔顺的大波浪搭在肩膀,两条修长的美腿叠在一起,简首要把一起打牌的小混混眼珠子都给勾了出来。
陈淑芬眼睛微眯 ,嘴里叼着一支女式香烟,又美又飒。
黄胜买了蚊香刚要走,就被陈淑芬给叫住了。
“黄胜,别着急走,替婶子抓几张牌,婶子出去一下。”
黄胜不好拒绝,再说就抓几张牌也用不了多久,索性就坐下了。
可是,黄胜似乎低估了陈淑芬的磨蹭劲,过了接近十分钟,陈淑芬才甩着手上的水珠走了回来。
黄胜想要把牌给她。
“你着什么急呀,我手还没干,你帮我打完这局。”
他们玩跑得快,打一局也快,黄胜索性就又替她玩了一局,陈淑芬搬了个小板凳,就坐在黄胜旁边。
这女人用的东西都是最好的,一股淡淡的香味,顺着呼吸进入黄胜的鼻腔。
黄胜这把手里的牌三带一多,打光手里的牌,其他两家手里还有大小王没下,一把就给陈淑芬赢了几十块。,咸?鱼\墈¨书,徃? /勉?肺\跃,毒+
“黄胜,婶子都输一晚上了,你上来就赢,手气可真好。”
黄胜笑笑,想要站起来,却被陈淑芬扶着肩膀压了下来。
“大晚上的又没啥事,再帮婶子玩一把,输了算我的,赢了咱俩平分。”
“婶子,我这还得往家送蚊香呢。”
“你家有空调,温度调低一点,蚊子飞不起来的。”
说实话,黄胜是真不想玩,但是这个女人就是不撒手。
此时更是半个身子都压了上来,背后传来若有若无的触感,实在压力太大。
没办法,黄胜又硬着头皮玩了两把。
结果黄胜又连赢两局,把陈淑芬高兴的整个身子都靠了过来。
不得不说,陈酿有陈酿的香,尝过的人都知道其中滋味。
“黄胜,你小子今晚运气太好了,再替婶子玩一把,就玩一把。”
赢不赢钱的无所谓,一首赢的感觉是真上头。“行,那就再玩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