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拉回跑远的思绪,加快步伐小跑起来。′s~o,u¢s,o.u_x*s\w*.?c?o.m!
我在追赶一个人。
追赶了很久很久。
终于,一道模糊的长影从黑暗中呈现,我歪着头,慢悠悠放缓步子。
对面那个人影转过来,任凭我扑进他的怀里。
下一秒。
扭曲的诅咒之物,没有阻碍地捅进了对方的身体。
当然,这并不是伤害。
我将嘴唇凑到其耳侧,轻声细语,想要说出魔咒般的真心。
但是,当血流到指尖之际。
我清醒了过来。
“——!”
我蓦然睁开眼,从床铺里翻身坐起来,第一时间看向自己的手。
由绷带包裹的手办,透着清苦的药味,没有任何半点血迹。
放下心来的我松了口气,扭头看着轻柔的晨光爬到枕头前,这才注意到周围陌生的景色。*如.闻_枉_ ^冕¢废.越^读+
推拉式的障子门。
古朴雅致的矮桌。
边界清晰的榻榻米。
所有的景致都只能让人得出一个结论……话说,我到底睡了多久?
“醒了?”
懒散的声音从外边传来,拉开房门的五条悟站在那,一米九的个子把大部分阳光都挡得结结实实。
因为那身熟悉的制服,我有一种回到高专的错觉。
对方大踏着步子钻了进来,旁若无人似地拿起桌子上的蜜柑,却并不着急吃掉它,而是盘腿坐好,玩弄起了食物,一只手轻松把它捏扁搓圆。
整个过程,没有往我这里看过一眼。
我犹豫片刻,启唇:“你——”
话刚起头,五条悟就停下折腾蜜柑的动作,“裕礼想问你睡过去后的事?这不是一目了然吗?现在某人住哪谁都不知道,打包带回来是最轻松的做法吧。”
我面色微变:“我——”
五条悟:“嗯?还所说和你约好的那个警察?电话
替你接了哦,现在应该正拿着那些咒具在收尾,不用担心错过什么时机。`我+地^书¢城+ ¨蕪/错`内·容*”
我:“……”
虽然说话的口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这种三番两次堵我话头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