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也已经完成它的功效,一条一条的开始消失。\比/奇\中/闻¨网` `冕.沸?岳?黩!
棕色短发的少女收回手,目视着夏油杰,说:“不过,当个凡人有什么不好呢。”
“更诚实一点面对自己吧,这是忠告,也是我给你的医嘱。”
“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之后你想要什么,还是得你自己去探索。”
说着,她招招手,转身走到我和五条悟的这边。
夏油杰还保持着坐在地上的姿势,他看着自己恢复自由的双手,不知不觉露出一丝
苦笑,我能察觉到他的迷茫、无力,但是已经没有之前密不透风的郁气。
他似乎一度想说点什么,可最后,反倒是问一句无关紧要的问题。
“不是说,梦里用不了术式吗?”他喃喃道。
“确实是啦,但反转术式不一样。”我点点头,“它不是术式,所以就不受干涉。”
尽管如此,能驱除夏油杰身上的那些负面情绪,除掉羂索种植在其心中的毒种,也唯有在这里。\卡,卡-小¨税′罔+ `已^发_布?罪′薪`漳!截-
在这天元触及不到的深梦之中。
夏油杰摸着自己的嘴角,那里已经不见血色。
他略微侧过脸,看向墓园裂隙之中的岩浆。
我也随着他的视线一起,却发现那里已经变成清澈的一条河。
浪花卷起,拍打在崖壁前,透着清凉的风。
那炼狱不见了。
……
……
一场噩梦与美梦,终于在此结束。
本以为出去后就可以找个地方睡大觉了。
结果在走出梦境,回到现实的那一刻,我们几个像被推倒的积木般齐刷刷叠在地上,硝子被压在最底层发出缺氧的哀鸣:“这种被加班熬夜榨干的空虚感……是怎么回事。”
我整张脸都陷在她制服后领里,声音闷得像隔了层棉被:“抱歉,我忘了……这个梦要撑起来,是需要大量提取我们的几个人的咒力的,出来的时候就会收利息。·墈!书^屋- ·最?芯,璋^踕~哽`薪-哙+”
“这种要命的事希望你提前三十年通知……”硝子被压得变形的闷哼从交织的制服布料里挤出来,“最上面那两个混蛋在磨蹭什么?”
空气凝固了五秒钟。
“完了。”我绝望地闭上眼,“夏油是主体,咒力被抽得最多,大概人已经晕过去了。”
硝子声音冷酷起来:“五条呢,别装死?我们之中就你咒力最多吧。”
我:“……”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事情才最麻烦呢。
“动不了嘛——”头顶传来懒洋洋的拖长音,“不过这个视角还挺有趣,上次被抽到咒力接近干涸还是交流会那次。”
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