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等事情结束,就打算好好骂你一顿的地步。”
“结果来看,没选择这样做呢。”
“因为把人拖出来后,也觉得没生气的必要了。”
“是觉得没有意义吗?”他挑眉问。
“恰恰相反。”我看着他的眼睛,开口道:“是因为那也是五条悟吧?就算认知是幼年期的你,也仍然是「五条悟」。”
五条悟眨了下眼睛,没说话。
我也毫不在意,继续说了下去:“年幼的你和现在的你,有着同样的处事逻辑,只断定自己,或者和自己处于同一层次的人,才能打破局面。”
想到这里,将我拒之门外也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事情了。
“虽然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超不甘心,但后来我想明白了。”
“比起和你探讨这种价值观的事,我不如还是用实际行动来说话。”
“然后,事实证明——”想到那时候的事情,我晃着小腿,单手比出枪的造型,精准地瞄准眼前的人,“打破局面的人是我,已经算是很漂亮的回击了吧。”
少年没有立即回话,似乎在思考,他只是意味深长的“噢”了一声,同时,长腿打直,从椅子上站起来,随即摘下鼻梁上的墨镜,挂在衣领处。
“难怪裕礼那会说了很多大胆的话呢。”
对方的唇线挑起好看的弧度,欺身拉近二者的距离,他的右手也随意搭在我的椅背上,继而懒洋洋地抬起眼帘,再没有任何遮挡的情况下,捧住我的脸让视线齐平,用蓝色的眼睛盯着我,说:“其中有句好像是让我一直一直看着你呢。”
我:“?”
我:“哪来的一直?”
“没有?可我听到的就是这样的原话欸。”他把腰弯得更低,听得出还刻意运用着女孩子的口吻说话,灼热的吐息更是清晰可闻,接下来的声音也夹杂着丝丝指控的意味,“还是说裕礼想不认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