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E-Z~晓\说+旺* ?追*蕞·欣_蟑*結·”我将视线转向瑟瑟发抖还站着的那几个人,“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
短时间内想把这群人换掉既不现实,也不在我的权利范围中。
我要做的只有顺藤摸瓜,和他们接触过的上层的名单拿给羂索,后续的工作就丢给羂索和他的台前傀儡去办。
花了半小时左右的时间撬开他们的嘴后,我推开接待室的大门,抱着胳膊伸了个懒腰,把东倒西歪的干部们留在背后。
守在门外的人只有一早退出去的园原沙也香。
是她最开始为我锁上了门,也是她刚刚为我打开了门。
“加茂大人!”
这位三十出头的女性明明年龄比我大上太多,却还是用着敬语,一见我走出来,就喜出望外地凑过来,显然是想邀功。
“我、我都按照您吩咐的做了,附近的人都被我命令着去做其他的事了。+x-k,a¢n+s¢h-u+j_u?n+.~c\o¢m^”她将门重新反锁上,眼巴巴地望着我,从长袖里露出的皮肤很明显能看到有些遭人殴打的痕迹,有旧伤,有新伤。
她像是等候主人的翘首以盼的小狗那样,吞吞吐吐地说:“这样,您就能为我开悟了吗?我可以得到幸福了吗?”
没有由来地,我突然想起曾经那个代行者说的话。
——幸福对你们而言是如此遥远的词汇,它更像是一些泡沫,一道虚影,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我用手帕擦拭掉自己手指间沾染的血迹,迎上她满是期待的眼神,沉默了几秒后,向这个女人展露出一个弧度很小的,但很真挚的微笑。
“当然,请再凑近一些吧,您有这个资格。”
……
……
系统曾经告诉我,拯救一个人的心灵,是这世界上最为困难的事。
人生在世,每个人精力有限,如果把有限的精力分给泥潭里的人,那最后留给自己的,就什么也不剩。`欣¢纨_夲/鰰~占+ ¢首~发*
因此我从来不做这种蠢事,之前才会如实劝告加贺美敬介。
现在也一样。
园原沙也香带着亮晶晶的眼神踮起脚来,我垂首靠在她的耳侧,一阵风恰好在此时吹扬起来,刮得附近屋檐下的风铃叮当作响,却丝毫不妨碍我借着清晰的气音将自己所说的每个字传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