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平时装得都很弱,一开始也不喜欢用什么压倒性的实力威慑敌人,可即便如此,这家伙也太小瞧我了。_墈`书.屋- ^首!发*
啪。
几根鞭子一样细长的触须击打过来,速度比之前更快,力道比之前更强。我目不转视,躲也未躲,在身体被刺穿前,那些分裂的承影刺就已经定住它们的尖端。
触须,无法再寸进,却仍然徒劳地扭着身躯。
一想到这脏东西刚刚还沾过血,我眉目一挑,心念一动,直接操控咒具将它尽数截断。
三道冰冷的寒芒紧接着反向发动攻势的咒灵追去,它们环绕在咒灵的身侧,犹如凌迟判刑那样,每发现咒灵有探出触须攻击的意图,闪烁的轨迹定会将你搅碎,落下一片片污浊的血肉。
相比之前它一直躲在幕后玩弄人类的状况,现在局势完全颠倒,它反倒是成了我的猎物,每次受伤都会发出无意义的喊叫,却只能渐渐变得越来越虚弱,那样子看着像是濒死的动物。_求?书.帮¢ *埂¢新?嶵\全`
称之为交战或许有点不够贴切,还是说成单方面的蹂。躏更合适。
我承认自己有故意的成分,但一次又一次将其削骨剔肉,并不是有什么施虐的爱好,只是单纯想知道,面对二级咒灵时,自己的实力碾压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不过,这么看来,这只咒灵的攻击模式很单调,一旦被摸透了路数,常规的二级咒术师,应该都可以轻松解决掉才对。
大致理解了自己现在所处的等级,我左手的食指轻勾,不断盘旋的冰冷光芒停住,戏耍的场景戛然而止。
我正打算结束这场闹剧,兴许是垂死挣扎,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咒灵产生了变化。
原本虚幻到看不出脸的类人型诅咒,它的脸庞变成一张我非常熟悉的脸。
那是我曾经的养母。
黑色的短发,金色的瞳孔,其五官和身形都和记忆里的存在一模一样。.我·得-书?城_ ?蕪·错,内′容`
四周的光景焕然一新,不再是天台,而是显得有些熟悉又陌生的家。
穿着黑色马甲正装的女人正趴在地上,她的头顶是换到一半的灯泡,脚边是歪斜倒地的凳子,一副毅然从座位上不小心摔下来的样子。
“来拉我一把,裕礼。”她说,“我不小心摔下来了。”
我:“……”
见我没有反应,她面露错愕,似乎有点不明白为什么我不回答。
她慢吞吞地,摇摇晃晃地撑地爬起来,“你在想什么事吗?是肚子饿了吗?”
“今天由我来做晚饭——鲜虾馄饨、红烧牛肉、皮蛋瘦肉……你喜欢哪种口味的方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