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一打开,接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山′叶_屋+ ·首,发,
嗯,姑且这么形容吧。
“真是不懂礼节。”
加长的后座上,一名身穿黑色宽袖羽织的黑发少年靠着皮椅,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头也没抬,满是轻蔑的开口了。
“作为女人,居然敢让男人等这么久。”
我:“……”
嘴很毒,但坐姿很规范,穿着也很讲究,不愧是老东西那边派来的代表。
我置若未闻地关上车门,平静地把脑袋扭到另一边外面的风景。
凡是御三家相关的重要人物信息,我都曾有过目,因此也知道眼前这名少年的来头——禅院直毘人的儿子,禅院直哉。
还好,小的总比大的好对付,我想。
也许是没能得到想象中的回应,他不满的声音很快拔高了。
“聋了吗?男人跟你说话时,你就该把头转过来,温顺谦卑地给我听从。-d_q~s?x.s`.`c`o!m!”
“哦抱歉。”我稍稍偏过头,用余光去看他,“是在叫我么?”
“呵,当然是在叫你。”禅院直哉好生没好气地说,“这里除了你还有第二个女人吗?”
“这样啊,真对不起,前辈。”我大大方方地笑起来,视线追着他的脸孔一点点雕琢着,确保自己的眉眼间染透柔情,“很荣幸见到您。”
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动了动嘴唇,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是都全部吞了回去,他看着我的脸,“哼”了一声,把匕首揣了回去,一开始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收敛了点。
“不错,你是该荣幸。”他说,“我允许你对我自报家门。”
我从善如流地把手放在胸口前,“裕礼,这是我的名字。”
“连姓氏都没有?不愧是血脉卑微的外国人。”少年人完全不掩自己话语里的嘲弄,以一种看货物的眼神,高高在上地说出后面的话:“记好了,我姓禅院,叫直哉,是禅院家的嫡子。¨第,一`看+书~枉- ¢追?最\鑫?章_节¢”
好了,一名嫡庶神教的信徒,真可怜。
“认识您,三生有幸,禅院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