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尽头的世界朝前奔跑。/x.i~a\o′s?h`u′o\z/h~a+i+.¢c¢o,m^
脚步就是画笔,踏过的路又被重新着色,破碎的世界重新重组,像是误入了记忆的画展。
我若有所感。
画中的是“我们”。
有在水族馆和鲨鱼一起遨游的我们,有在东京街头分发小动物气球的我们……
无一例外的是,每一幅画面定格的瞬间,他都在看向我。
画面定格在花火大会。
那是唯一一张,我们没有看向彼此,而是高高地仰起头,绚烂的烟花把整个画面照亮。
在学生时代,我们曾一起看过和花火有关的电影,不过是四人成行。
[唉,我是一个很贪心的人。]
千鹤捏了捏我的脸。
[你还贪心?]
[有没有一种办法,能两全其美,既和喜欢的人一起看绚烂的花火,把那样的画面永远刻在脑海里,还能看到花火绽放在他眼中的画面呢?]
我一直以为,全息游戏世界里,这段对话是提取自我的记忆。-d~i?n\g~x¨s,w?.·c_o′m`
但假如,一起看电影的研磨,也把这句话记了好多年。
[做成CG图]
[到时候你当大老板,开发一个全息游戏,怎么样?]
怎么有人把我贪心的话都兑现了。
小女孩消失在画里。
有点紧张的像素小男孩的面孔变得清晰,是小时候的研磨,他捧着一束鲜花,对着屏幕前的我:“我想说……”
手机突然被人拿去。
我抬起头,不知道是谁给研磨做了发型,总之平日里松松垮垮的头发被精心扎了起来,每根发丝弯曲的弧度都好像在大大咧咧地诉说着“我超认真”,我忍不住噗呲地笑弯了眼。,墈^书^君~ +毋.错?内?容/
他懊恼地说:“我就跟小黑说了,别抹那么多发胶,回去还要洗半天,看上去还这么怪。”
“后面不让这家伙说了。”
“为什么不让小研磨说,超可爱。”
他抱着一大束花,花瓣不乐意地贴了贴我的脸颊:“因为这种事情果然还是自己面对面亲口说比较好吧。”
“我一直在纠结要怎么和千流求…婚。”他罕见地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一个月前,想着要不做一款小游戏。”
“不过做的有点潦草。”
“之前我一直以为,喜欢这种感情也是可以控制的,后来我发现,喜欢就是不自觉地看向那个人。”
“我或许是很贪心的人。不止想和千流做朋友、爱人,还想成为家人。”
他磕磕绊绊,像第一次告白那样青涩,笨拙地深吸一口气:“我想问你愿意……”
“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