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水和周英素回到家中,眼泛疲态,王林备好饭菜,李慕婉替他打下手,饭菜做得简单,一锅稀饭,几碟小菜和一盘时蔬,王林没有问也知道爹娘把事办成了,可饭桌上谁都没提,李慕婉并不知此事。¢幻·想\姬/ \已.发+布_罪?歆/璋.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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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李慕婉上镇子等回信,出门没多时,王林拿了那支捡回莲花簪后也出了小院。李慕婉在木雕铺子等到下半日,来往的商船已经停了,码头闭港,可却仍是没有燕州来的信。
不知不觉已过了三个月,竟一点音信都无,奈何李慕婉再乐观,也难免担忧起李奇庆的安危。若他回到燕州,想必也同自己一般急切寻着音信,思及此事,李慕婉更是低落。
一日的希望随着时间流逝一点一滴消耗殆尽,积累了整日的失落和委屈来势汹汹。
哥哥没有音信,娘的簪子也丢了,霎时间心头酸涩难忍,眼眶泛起水光。她在镇口往王家村方向走回,每走一步都越发沉重,渐渐地水光凝成滴,似珍珠断断续续掉落,浸湿了衣袖滑落至手背。¨丸\夲+鰰\颤¨ ·芜\错¢内·容^
她哽着声音,不敢哭出来,口中尝到一股咸涩,忽的肩头触感传来,听见熟悉的声音叫了她一声。
“李慕婉!”
李慕婉本能转过身,对上那人视线时,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不自觉滑落,“嗯?阿兄?”
不知怎的,见着王林这刻,积攒已久的情绪崩决,断断续续的泪点汇成洪流,她哭的更是委屈,她越想忍住克制,却发现越是难以隐忍,哽咽声逐渐放大转而抽泣。
“你,怎么了?”王林不知所措,见她哭得凶,不由面露焦急之色,“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王林的话音轻柔,如同哥哥那般温暖,她不知他为何出现在这,但是看见他那刻,她便想释放身上的压力,委屈难忍,哭着可怜,“阿,阿兄……我,我没有哥哥的音信,我找不到我哥了……”
“婉儿,婉儿寄了那么多封信,一封都没有,没有……哥哥会不会,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他就定定站在那,目睹自己哭,王林不会安慰人,她面颊淌满了泪水,他犹豫良久,终是抬手,用衣袖替她擦了泪,“你兄长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没有消息也算是好消息,你再耐心等等!”
李慕婉仍是不停,哭声越发响亮,路过的人时不时投来目光,像是王林把人家怎么了似的。+二\8/看*书.徃¢ *嶵·薪`章?踕.埂_鑫!哙?王林被注视着浑身不舒服,只能哄道:“别哭了,你兄长也不想看到你这般伤心。”
“是我没用,倘若当初没有被劫匪掳走,就不会与哥哥走散,连娘亲留给我的簪子也弄丢了,婉儿太没用了。”李慕婉哭着说,难得见她这般伤心又不遗余力的表露。
“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