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婉两手攥紧帷幔,受着撞击,王林从矮榻里摸到解下的腰带。
涣散迷离的双眼,风情万种地勾着他,话本里说蒙上眼,充满未知,愈能调起情欲。
他将腰带覆上去,本就模糊的光影,变成黑漆漆的一片,李慕婉什么都看不见。
却能感到湿滑从鼻尖滑下,铃铛又响。
最敏锐的部位在舌床打转,她想推开,背忍不住挺起,将他灌满,又落下。
含裹变成轻咬。
“唔……”娇声随着起伏阵阵传入耳中,借着夜明珠的光,春光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
王林恋着白玉,平坦的腹部线条分明,大掌擒住腰线,软舌抵住腰眼,李慕婉再次挺起。
抽出的手抵住他前膛,王林声音哑重,“婉儿别动。”
她听话收了手,身上的人有直腰的动作,须臾后她只觉一只手被帷幔缠起,紧接着另一只也被帷幔挂起。
“师兄?你这样,婉儿怎么……”
“方才话本里不是这么写的么?”王林无辜道。
李慕婉心如死灰,都说了不该与他一同看。
不对,就不该给他看。
“话本,话本……”
李慕婉懊恼,此刻连句完整的话都颤得说不全。
“婉儿,这般可还无趣?”温热滑过她耳,李慕婉却起凉意。
第一回双修无心的话,他记了百年,还要在每次缱绻的欢愉中,从她口中找回来。
“不无趣,”腰带被湿泪浸染,带着哭腔和娇啼,“夫君厉害……”
“夫君情趣,夫君,夫君……”
夫君浪性,也只有在床笫之欢上,才能看见他这般无度和索取。
只要离了榻,收起欲,正衣冠,束华发。便又是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清心寡欲的模样。
“夫君什么?”
“夫君,太深了……”
话本里写的这段是在山林草地里,缠手的不是帷幔,是藤蔓。
遮眼的也不是腰带……
王林挺起腰,她只觉塞住的涨感抽空了,终于寻得些许喘息。
手还没解,眼也蒙着。李慕婉求饶,“夫君,解开吧,话本还有不一样的。”
王林盯着微启的双瓣,粉珠剔透,眉眼挑起,“嗯?”
“婉儿教你啊。”李慕婉哄着他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