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垂钓历史长河的人物和物品,曾经有许多小国家因为他的行为导致国家灭亡。”
“五年前他被欧洲各国的超越者抓捕投入了默索尔监狱,但是在三天前越狱了,据我们的线人传来的情报,他正驾驶他的船往日本驶来。”
他又补充一句:“我们根据他以往的行为模式推测出他想要在日本‘垂钓’。”
“都不用推测了,一个刚出狱的钓鱼佬难道是大老远跑过来旅游的。”
坂口安吾看向那个出言讽刺的男人。
津岛和他对视:“我难道说错了。”
总觉得他对自己有恶意。坂口安吾扶了扶眼镜。
“你没说错。”
“要是他钓走了影响日本历史的重要人物,那么日本极有可能步那些小国的后尘。”
种田山头火一脸严肃地对着美枝说。
“当下日本除了阁下您,没人能够阻止他。”
津岛嗤笑:“种田长官这是在用大义绑架阁下。”
种田山头火看了眼禅院美枝,见她微微一笑:“津岛君说话直白,种田君莫怪。”
“我对宏大叙事并不感兴趣,如果想要我出手,你后面的人需要开出更有说服力的条件打动我。”
种田山头火一开始就不相信一个以血腥手段上位的人会像某些人想的那样任由他们驱使。
他在心中叹气。
“我会转告您的要求。”
种田山头火出去联系人。
“不要去拔针,津岛先生。”
津岛想要拔针的手顿住,他讪讪一笑。
“已经输了半瓶,我觉得我现在好多了。”
药水瓶里确实还剩一半。
“那是错觉,津岛先生。”
“嘶——”美枝笑着轻轻按下他的腹部,津岛因为疼痛倒吸一口凉气。
“感受到了吗,刚才那是错觉,如果不乖乖听医生的话,津岛先生你就会变成傻子。”
“美枝小姐,你真得当过修女吗?”
“是在邪教教堂当的吧。”津岛说。
美枝在他伤的不重的地方又按了一下。
“是我口误,消消气。”
津岛抓住她还想按下去的的手,另一个人的温度顺着贴在一起的皮肤传递过来,他又若无其事地松开。
“到时候种田长官回来,美枝小姐想好要什么了吗。”
“不用太客气,政府和那些大人物可是相当富裕。”
“听起来你曾经在和他们打交道的过程中获得了不少好处。”
“我和美枝小姐不同,我可是一直被当做打压的对象,赚到的都是辛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