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杜飞!……”依萍高喊了起来
“杜飞……”如萍我和同时惊叫了起来,可是人太多,我们挤不过去,只能困难的往前挤。
依萍快急死了,她都要疯了,我们几个大喊着让一让都没有用,人挤人,一点缝隙都没有。
突然依萍高声喊着,我是这名记者的女朋友,大家让一让,快让一让,让我过去看看,求求你们了
众人听到依萍的话,赶紧让了一个小缝,让我们能挤过去,我们到了舞台边上,看到杜飞倒在地上,身旁都是血,我们赶紧跑到杜飞身边,依萍立刻跪到他身边:“杜飞,杜飞,你怎么样了?”
而那个男同学已经慌的不行了,现在见到了血,慌得不行了,踉踉跄跄的,一直喃喃自语:“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他,让他不要阻止我。我……我……”他不停的晃着自已的头
依萍把杜飞扶起来,杜飞伤到了胳膊,身上都是血。依萍扶着杜飞要送杜飞去医院,杜飞拍了拍她的手摇了摇头。
转过身子,对着已经完全不再激动,不再冲动的同学开口说道:“同学,我知道你看到国家受难,心里难受,我知道你爱国,但是爱国并不意味着要通过自残来表达。”我能感觉到杜飞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生命的尊重和对理性的呼唤。
他抬了抬自已的胳膊,接着说道:“爱国我们可以好好学习,用自已的知识去报国,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去战场,可以去援军,政府不派援军,我们自已去投军,这些都可以报国,为什么要自残呐,为什么不把刀刺向敌人,而把刀对着自已呢?”
“嘶……”他倒抽一口凉气,眉头紧皱成一团,面部肌肉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着。只见他缓缓地抬起右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已的左臂,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浸湿了衣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稍微缓过气来,但胳膊上传来的剧痛仍然让他忍不住颤抖。
终于,他艰难地张开嘴,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你叫什么名字?真要是有一腔报国热血,那就应该奔赴战场!既然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那还不如将这条命交予战场,说不定还能够多斩杀几个敌人,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听到这话,那个同学身子一颤,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一下子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他低垂着头,仿佛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嘴里不停地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我叫郑海生。”他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深深的恐惧和愧疚。自始至终,他都不敢抬头看对方一眼,只是自顾自地重复着道歉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