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没再动,他看着月见雾,眸光闪烁着。
不是亲兄弟,只是关系很好、如今也住在一起叫着哥哥的竹马而已,月见雾这样的反应,足以见他们在家里有多亲密。
治病的牵手或者拥抱或许都是正常的,也许还有更亲密的行为。
这样一想,仁王雅治心头莫名有些憋闷,他盯着月见雾眼下的泪痣,小声轻哼,“哥哥?”
睡得舒服了,月见雾脸颊都蔓延着淡淡的红晕,他在铃声中睁开眼,对上仁王雅治充满了怨气的双眼。
“……仁王君。”月见雾眨了下眼,“怎么了?”
“没什么,手麻了。”仁王雅治说。
月见雾这才注意到自己枕在仁王雅治臂弯里,他连忙起来去揉仁王雅治的胳膊,“还好吗?抱歉你应该早些叫醒我的。”
仁王雅治享受了一下月见雾的关心后说,“反正也出不去,想睡就睡了。”
月见雾有些愧疚,“门还是开不了吗?”
“或许吧,不过应该也发现我们不见了吧?”
“仁王君有和别人说要来这里吗?”月见雾问。
仁王雅治站起来,“没有说过哦,毕竟打算和你道歉这件事,和别人说了很没面子的。”
月见雾:“……”
说话间,外面传来开门声。
门锁打开,幸村精市站在外面,“你们两个,要下去吗?”
“幸村君。”月见雾拿起画板快速接近门口,眼底闪着欣喜,“你怎么知道我们被锁在这里了。”
对上月见雾亮晶晶的目光,幸村精市微微侧过脸,“有人看见你们上来了。”
“谢谢你哦幸村君。”
幸村精市略略侧过身,“嗯,回教室吧,刚才的课没上,老师让你们去找他。”
月见雾:“……”
他有些沮丧地下楼了。
等到仁王雅治出来,幸村精市才慢慢道,“说清楚了吗?”
仁王雅治嗯了声。
幸村精市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吧。”
仁王雅治慢了半拍跟下去,他总觉得部长那个眼神,好像知道了什么。
……
司机的车在半路抛锚了。
月见雾给迹部景吾打了电话,对方那边似乎很吵,没听清月见雾在说什么,等到迹部景吾离开喧哗的地方时,月见雾已经上公交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