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仁王雅治……
不知道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是不是谈了什么,这两天仁王雅治总是用一种愧疚的眼神看着月见雾,这让月见雾浑身不适,总觉得仁王雅治正憋着招等他。+山′叶_屋+ ·首,发,
他还是更喜欢仁王雅治桀骜不驯的模样。
这两天桌上也有着不同的东西出现,看起来都是那个爱慕者,字迹都差不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月见雾一直没给回应, 那些东西也没碰,那个人留的字条越来越古怪了。
[是不喜欢我送的东西吗?那么你喜欢什么呢?好想看你对我笑一下,就一下好吗? ]
月见雾蹙眉,他总觉得这个所谓的追求者有点怪怪的,既不露面也没留下半点痕迹, 周围似乎也没人和这个爱慕者对得上。
“果然是变态吧。”仁王雅治把字条揉成一团丢到垃圾桶,“追求人都只敢暗戳戳的来,真是让人看不起。_新¨丸+夲?神-占~ ¢醉¢新?漳!节¢埂`辛/筷·”
月见雾一顿, 敏锐地看了一眼后面。
是错觉,没有人看他。
想虽然是这样想的,可是自打仁王雅治丢了那张字条和那些东西后,月见雾总觉得有人在偷偷看他。
那道目光阴暗又潮湿,如同黑暗里的蛇, 让他觉得后颈发凉。
上午最后一堂课是室外活动课。
因为不需要和人接触,月见雾也就没请假了。
但一堂课下来,他还是觉得这样的活动不适合他。
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回到更衣室,月见雾打开衣柜,愣了愣,又是熟悉的粉色情书。
[你的手好漂亮,好想舔一下,平时为什么要遮住呢?上器械课的时候露出的腿也很美,什么时候用它踩踩我? ]
一开始月见雾以为只是普通的追求者而已,他收到过许多情书,露骨直白直接表达想要交往上床的情书也不是没有收到过,可唯独这种一开始正常的表达喜爱到现在这种诡异性暗示越来越浓的,他没有经历过。′兰?兰_闻.血. ?埂/薪?最-全.
“怎么了?”仁王雅治凑过来,“又收到——”情书了?
在看清那封情书上写的什么后,仁王雅治的脸色倒是比月见雾的更难看了。
月见雾这次没让仁王雅治把情书夺走了,他平静地收好情书,“没什么。”
“还没什么?再不管这人下次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仁王雅治冷笑,“这种恶心的话都能写得出来,真不想承认他和我一个学校。”
月见雾微微摇头,“不是不管,只是更衣室来来去去的都是同学,总不能因为这封信贸然怀疑同学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