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尾铁朗皱了下眉,“和谁谈?”
“牛若。~1~8,5.t`x,t-.!c¢o¨m^”
一听是牛岛若利,三个人又冷静了些,大概在他们心里,牛岛若利绝对不会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来。
……
牛岛若利把气喘吁吁的月见雾抱到桌上坐好,手指抬起月见雾的脸,他的目光落在月见雾那双含泪的眼上,“合宿那年我就发现了。”
月见雾想问发现了什么,奈何腮帮子酸软舌尖发麻,一时半刻说不出话来。
“你哭起来很好看。”牛岛若利的声音很低,“那个时候我就梦到你了。”
月见雾差点没喘过气来,什么意思?合宿那年……十八岁的时候。
“所以再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很高兴。”牛岛若利说。
高兴?月见雾想,高兴他是没看出来,只知道牛岛若利现在干这事就很不对劲。
不过听牛岛若利这个意思……他出现在这人面前还是错了,他就不该接这份工作。*看?书¨屋.暁*说′蛧~ ~更\芯.最,全¢
“是你主动招惹我的,所以现在……”
平淡的语调褪去,牛岛若利覆盖着茧子的滚烫掌心抚上了月见雾的腰,月见雾浑身哆嗦了一阵。
他头皮发麻,勉强张了张唇,“牛岛,牛岛君,之前是我错了,我们、我们再谈谈,你先松手。”
“来不及了。”牛岛若利取下月见雾的领带,三两下束缚住月见雾的手腕,他看着月见雾,神色依旧冷静,只眼底透露出几分炙热来。
他又重复了一遍,“来不及了。”
“牛岛,不要做这种事。”月见雾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声音压得越低,“拜托你,我们好好谈好不好?重新谈谈,不管是分手还是见你父亲,我们都可以好好商量的。”
“来不及了。”牛岛若利道,“你说的话我不相信。”
月见雾感受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动了动手腕,但是被束缚着,根本取不出来,更别说想和牛岛若利抗衡了。_3\3*k~s¢w·.\c¢o¨m_
“你自己说的,现在没有拒绝我的理由。”
月见雾哭得更厉害了,呜咽声从喉咙里溢出来。
“别哭出声来。”牛岛若利捂住月见雾的唇,“会被听见的。”
连哭都不让人哭,牛岛若利可真是太坏了。
牛岛若利的手按着他两条白皙的大腿,俯身的时候还看了月见雾一眼。
然后月见雾的脑子炸开了。
月见雾怀疑牛岛若利疯了,要么就是他自己疯了。
及川彻就在门外,牛岛若利竟然敢干这种事。
说好的老实人呢?
说好的少根筋呢?
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