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雨儿的老子娘生了重病,皇后开恩,命剪秋请来郎中,为其看病抓药。?齐/盛.晓,说\蛧- .冕.废^阅^独¢雨儿深谢皇后大恩,自此与剪秋往来密切。
五年来,雨儿将丽嫔的动态事无巨细地报给剪秋,陆续从剪秋那里得了一百多两银子。最多的一次,给了二十两。那回,剪秋给了她一个极品红麝香珠,让她藏在丽嫔寝殿里,丽嫔大大咧咧,竟从未发现过寝殿里多了东西。
“雨儿”这个名字,让皇后霎时变了脸色。皇后眼巴巴地看着皇上,正想着如何撇清关系。
皇上却不给皇后辩驳的机会,直接下令道:“传朕旨意,将绘春、江福海、剪秋押入慎刑司,严加审讯。将皇后送回景仁宫,禁足。景仁宫任何人,无诏不得出入。”
淳常在、喜鹊、花穗、禾苗等人,被分别关押,等候进一步处理。
皇上将后宫交给了华贵妃,自己则回了养心殿等消息,他知道今日之事,还没有结束。-优*品~暁?说^徃′ ·埂,辛^最!快¨
养心殿里跪着原本该在慎刑司的绘春,绘春将这些年皇后做的事,一一说给了皇上,皇上越听脸色越难看。末了,绘春道:“皇上,奴婢知道的都已经告诉皇上了。”
皇上怒不可遏:“还有你不知道的?这些还不够,皇后到底做了多少孽!”
绘春恭敬叩首:“以奴告主,奴婢自知不活。奴婢只求皇上看在奴婢据实相告的份上,饶恕奴婢的家人。”
“朕允你所求。”皇上一声令下,便来人带走了绘春。
守门太监高声通报:“太后驾到。”
皇上知道,最硬最难打的一场仗,开场了。
“儿臣给皇额娘请安。”
“起来吧。”太后开门见山问道:“皇帝,皇后犯了什么错,好端端的怎会被禁足。”
皇上静静地看着太后,关注着太后的神情:“皇额娘可知,是宜修害了纯元。?嗖`飕+小·税¢旺. \无,错_内¢容,”
太后眼中闪过震惊,不是震惊于宜修害了纯元,而是皇上是如何知道的。
皇上苦笑,皇额娘她果然知道。皇额娘深在后宫,这些年宜修的所作所为,她不是不知,却选择了包庇、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