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心里不禁好奇:苏培盛口中的“沈大人”指的是谁,事关朝廷官员,皇上为什么留下自己。,w′u+x?i¢a+n+g′l`i-.,c¢o!m`
见苏培盛欲言又止,皇上冷冷道:“继续说。”
苏培盛扑通一下跪在了地方,头埋地低低的:“那银票送去了,马兰峪。”
皇上神色一凛,眼底蒙上了一层寒霜,周身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安陵容明显地察觉到,握着自己的那双手猛然一紧。
苏培盛赶忙劝慰:“皇上息怒,夏刈没查到沈自山与十四爷往来的证据,想来沈自山是忠心皇上的。送这一万两应该只是想求太后庇佑惠贵人。”
安陵容惊愕不已:沈自山,惠贵人,太后,十四爷,这几位竟然阴差阳错搅和在了一起。安陵容直觉惠贵人没有好日子过了,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安陵容强忍着内心的震惊,以及那一丝丝从心底生出的痛快,面上却装的若无其事。`如.文,惘~ ,免?废,跃*黩!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不存在,是一块石头,一根木头。回头得告诉华妃一声,离沈贵人远远的,可别招惹她。已经不中用了,没得为她浪费心思。沈贵人自己要作死,可别被她连累了。
皇上瞥头,见安陵容老僧入定泥塑般模样,皇上哭笑不得:容儿什么都好,就是太谨慎了。皇上看不过安陵容这作壁上观的清冷模样,忍不住想逗逗她,接着夜色的掩护,皇上挨到了安陵容旁边,在她腰间捏了一把:“你怎么看,说说。”
安陵容摊摊手,无奈道:“皇上可曾听闻,民间有句俚语,大哥莫说二哥。都是皇上的女人,臣妾能说什么。”见皇上神色郁郁,安陵容又补了一句:“各凭本事争宠呗。”
皇上闷闷道:“朕怎么觉得你不在乎朕,你也不在乎朕宠幸谁,有多少女人。”
“谁说不在乎,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亲自问问。_k?a.n?s_h`u,p¨u\.*c~o·m¨”安陵容拿着皇上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窝处。皇上像被烫到了似的,“嗖”一下把手移开,脸上烧了起来:“成何体统!”话虽如此,眼底却闪烁着笑意。
安陵容若无其事,仿佛方才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惊世骇俗之举的不是她,面色坦然地说道:“臣妾倒是想皇上日日宿在臣妾身旁,心里只有臣妾一人,不过,臣妾有自知之明,就不做那春秋大梦了。臣妾没拦着皇上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皇上倒先为难起臣妾来了。”
安陵容瘪瘪嘴:“再说了,天下男子不都喜欢贤良大度的女子吗。”
皇上闻言,面色一沉,如一只凶猛的饿狼般逼近,眸子里闪烁着危险的气息:“嗯?天下男子?莫非容儿还见过旁的男子?”
皇上的身躯笼罩住安陵容,将安陵容裹在阴影里,安陵容呵呵干笑,连连摆手:“没有没有,臣妾看话本子里这样说的。”
皇上毫不客气地敲了安陵容一个暴栗:“少看点乱七八糟的。”
“那皇上喜欢什么样子的女人?”安陵容边揉着额头,边壮着胆子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