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借安比槐杀鸡儆猴,彰显他惩治官场的决心和力度。′q!u.k\a`n\s~h+u¨w?u′.+c,o^m*至于安抚银,安抚的也不过是后宫妃嫔母家的心。
皇后冷笑一声:呵,再受宠又如何,夜夜笙歌又如何,不过是个解闷的玩意儿罢了,厌了也就弃了。
皇帝就是皇帝,太师教授的可不是儿女情长,而是权衡利弊理智到冷酷的治国机器。后宫也是权利场,在座的,哪个身后不是站着一整个家族。
安陵容,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罢了,竟妄图依靠皇帝的几分恩宠,挑战后宫生存法则,实在是自不量力。
好在,众妃嫔热火朝天的讨论了不过五六天,也就厌倦了。
说来说去不过就这一点事儿,新鲜劲儿过去了,即便是再刻薄的也懒得张口,没意思。正主儿又不在,说多了还跌份儿。
这日晨昏定省,皇后见众人不再提起安陵容,又刻意挑起话题。*躌?4.墈/书_ ¨首\发-
皇后看着富察贵人,笑的温和又宽容:“到了年下,这天儿越发的冷起来了。富察贵人,虽然皇上停了你的月俸,可你自小是娇养惯了的,定然受不住寒。
延禧宫的地龙务必要烧的旺一些,若是炭火不够了,可派人来景仁宫取一些应急。小小年纪更得保养身子,本宫还指望着你们替皇上开枝散叶绵延皇嗣呢。”
被皇上罚俸丢了好大一个人不说,还被华妃折磨了一顿。富察贵人最近如鹌鹑一般,可乖巧老实了,再不敢轻易开口。
富察贵人心里本来就委屈,听着皇后关怀、看着皇后疼惜的眼神,富察贵人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富察贵人瘪了瘪嘴,感动地说道:“多谢皇后娘娘关怀,臣妾一定保重好身子,不辜负娘娘的一番苦心。”
皇后颔首微笑:“不止苦心,本宫亦对你有期待。·天¢禧¨暁/税?王′ +免¨费′越-黩·虽说皇上为了安贵人~”
皇后故意停顿,叹了一口气:“皇上也是在气头上,等气消了,皇上还是会想起你的好。如今安贵人的父亲被罢了官,她又在禁足中,也是够可怜的。
本宫希望你不要对安贵人怀有怨恨,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姐妹,当以和睦为先。”
富察贵人鼓着嘴,脸憋的通红,刚想说两句,抬眸正对上华妃的视线。
富察贵人慌忙垂下视线,挺直的脊梁也立即颓了下去,华妃那一眼,像凌厉的北风,吹散了她的不甘和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