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贵人得意洋洋地抚了抚头发:“不管怎么说,皇上终归是翻了嫔妾的牌子,昨夜,皇上可欢喜的很呢。\b!i·q¢i¨z*w¨w?.*c^o!m¨”
齐妃鄙夷地瘪了瘪嘴,继续幸灾乐祸地讥讽安陵容,向皇后卖好:“安贵人也是个没福气的,皇上好不容易去一次,偏她还不在,啧啧,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喽。”
华妃正愁没处撒火,齐妃送来了枕头,华妃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地冷笑,眼神戏谑又带着十足地玩味。
“碎玉轩偏远,皇上不辞辛苦也愿意去看安妹妹。倒是齐妃姐姐的长春宫,皇上得有半年多没去过了吧。齐妃姐姐与其惦记旁人,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讨皇上欢心才是正经事。”
散场之后,华妃凶巴巴地瞪了安陵容一眼:“昨个儿你去哪儿了!”
安陵容老老实实回答:“嫔妾去千鲤湖喂鱼了。”
华妃气的噎住:“什么时候喂鱼不好,偏偏昨天喂。?咸`鱼?墈`书. ·毋,错*内/容¢你要是不出门,那昨个侍寝的就是你,哪还有富察贵人什么事。”
安陵容惊讶的抬起头:“嫔妾以为~”
“你干嘛这么看着本宫!你以为什么,你以为本宫不许你侍寝吗?”华妃怒气更盛。
“嫔妾不敢。”安陵容又重新低下头听训,华妃这会儿心情不好,乖乖挨骂才是明智的,反正左耳进右耳出。
“你既已归顺本宫,本宫就不会拦着你侍寝,宠爱丰俭那是你的造化,运气好些像萱嫔那样得个孩子也不是没可能。”
华妃咬了咬一口整齐洁白的银牙,恨恨地说道:“本宫只是容不下那些矫情的刺儿头承宠,本宫最讨厌不服管教之人。”
“多谢娘娘指点。”安陵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华妃恨铁不成钢地白了安陵容一眼:“自己的恩宠,自己去争,本宫可懒得帮你。这段日子别来本宫眼门前儿转悠了,好好想想怎么把富察贵人挤下去吧!”
“是,恭送娘娘。`n`e′w!t?i.a¨n,x_i-.^c*o′m!”安陵容哭笑不得,这算什么?奉命争宠?看来富察贵人,着实把华妃气不轻啊。
华妃走了以后,安陵容抬头正看见萱嫔抿着嘴笑。
安陵容噘了噘嘴,嗔怪道:“姐姐还笑,也不帮我说句话,瞧我被训的,头都抬不起来了。”说罢,笑着凑上来,挽住萱嫔的胳膊。
萱嫔意味深长地看着安陵容,轻飘飘吐出一句:“华妃娘娘不懂,你不需要争宠,只要你出现到皇上面前,皇上自然会走向你。”
“姐姐何出此言?”安陵容半是羞臊,半是疑惑。
萱嫔但笑不语,反问道:“昨天你躲去千鲤湖,可是因为姐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