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她毕竟是太后的侄女,纯元皇后的妹妹。\s\h~e′n*n\v~f\u+.\c.o?m+”
皇上苦笑一声:“朕是皇帝啊,却连枕边睡着谁,都无法选择。”
木兰姑姑心疼的厉害:“奴婢听闻:欲达高峰,必忍其痛。上天既然选择了皇上,自是因为皇上的胸怀最为宽广,心智最为坚韧。”
“姑姑先退下吧,朕想自己待一会儿。”
“奴婢告退。”
“等一下,姑姑,那盒点心是安贵人送给姑姑的吧。”
木兰姑姑抿嘴轻笑,丝毫不在意皇上的黑脸:“给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合皇上口味。奴婢告退。”
苏培盛回来了,脸色并不好看:“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皇上,奴才回来了。”
“起来吧,查的怎么样?”皇上心里虽然有了谱,还是想听听苏培盛的说法。
苏培盛一个下午查到不少东西,不敢欺瞒,捡着要紧的回话:“回皇上的话,奴才查到皇后娘娘原本把安贵人分到了承乾宫,与莞常在同住。+求/书-帮^ .哽!芯.最*筷~是华妃娘娘把安贵人的住处,调到了碎玉轩。这金桂是在分宫以后,皇后娘娘下令移栽的,说是给碎玉轩添添贵气。
奴才与华妃娘娘分头排查,奴才提审了碎玉轩的宫人,以及自金桂移栽后,进出过碎玉轩的宫人。华妃娘娘则认为花房的奴才嫌疑更大。经过排查,奴才手上的这些人都解除了嫌疑。倒是华妃娘娘那边,花房的总管太监庆喜招供了。
奴才去的时候,庆喜被打的奄奄一息,庆喜拼着最后一口气,向奴才告发,东西确实是他放的,但是他是奉了华妃娘娘的指令,说完便咬舌自尽了。华妃娘娘大怒,现下还在严刑拷打花房的其他奴才。”
皇上拧眉:“怎么又牵扯到了华妃?”
“奴才以为,华妃娘娘是被冤枉的,若真是华妃娘娘做的,直接把庆喜杀了,来个死无对证。¢1¢5!8?t+x`t*.-c?o¢m¨又何必多此一举,让奴才一道听庆喜的供词。”
皇上对苏培盛这次的办差效率不满,也对他明哲保身的态度不满:“就这些?”
苏培盛想了想,还是说道:“庆喜与景仁宫的绘春,结成了对食。早些年间,庆喜不过是一个低等太监,走了同乡绘春的路子,才一跃成了花房的总管太监。这些年一直待在花房,未再有升迁。”
苏培盛看了看皇上的脸色,继续说道:“庆喜与绘春的关系,不是什么秘密,想来,华妃娘娘也是知道了这一点,才严审庆喜。”
皇上摩挲着手串,垂眸不语,半晌后问道:“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