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不安心,怎么不来看看朕呢,这些年她从未到过朕的梦里,一次也没有。`二_八`看~书?网¨ ?耕/薪~最*快`苏培盛,你说,她可是怨朕?”皇上眼眶微红,声音哽咽。
苏培盛心疼的直抹泪:“皇上,奴才听说梦见去了的人,于身体有损。纯元皇后最是在意皇上的龙体,自然宁愿自己个儿苦尝相思,也不愿入梦相会惊扰龙体。”
“是啊,从前朕但凡有个破皮流血,她都会心疼地直掉眼泪。”皇上失态的捂住脸,想起纯元心痛难忍。
他永远记得,纯元虚弱躺在她的怀里,面白如纸毫无血色,撑着一口微弱的气息对他说:‘’我命薄,不能与四郎白首到老,连咱们的孩子也未能保住,唯有宜修一个妹妹,希望四郎日后能够善待于他,千万不要背弃她。”
纯元是唯一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他的人,纯元给了他一个家,可是他却没能保护好纯元,连她们的孩子也没有留下。*齐?盛¢暁′税,枉′ ¨首`发·
每次皇上陷入回忆,总是难以自拔。苏培盛只好找来了木兰姑姑,把今日发生的事情,简单跟木兰姑姑说了说,听得木兰姑姑直皱眉。木兰姑姑把苏培盛赶了出去,偌大的养心殿只剩下木兰和皇上主仆两人。
木兰姑姑轻手轻脚的走到皇上身边,慈爱又心疼地问道:“皇上可是今日看见莞常在,便想起了纯元皇后?”
“姑姑,她不是纯元。选秀那日远远瞧见,只觉得她像极了纯元,今日走近了一瞧,才发现,她只是眉眼间与纯元有几分相似。她的神态、语气、性情都与纯元大不相同。纯元性情温婉,如水一般柔和,看着我的时候总是含情带笑,说话的时候也温温软软的。”说着说着,竟凝噎不能言。
木兰姑姑把手放在皇上的背上,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就像小时候那样。
皇上神情哀颓,微微侧头,虚靠在木兰姑姑身上,语气悲凉:“再不会有人像纯元那样爱我了。!暁·税?宅¨ ?追+蕞~新+漳?踕¢”
“谁说的,我们禛儿有的是人疼。”木兰姑姑变戏法似的,又变出一盒精致的点心,皇上一看便知是谁做的。
皇上抿了抿唇,没好气地跟姑姑控诉:“她就是块石头,今天我晋了她的位份,她竟然半点喜色也无。”
“皇上,她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慢慢来。遇上安小主的事,皇上怎么也开始耍小孩子脾气了。”
“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