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还没有结束,中尾、井理,你们上场,佐佐木你带九里跟着南椿的学生去医务室。”
“我的体力很充足,还能接着打,结学姐你让别人去!”佐佐木怜耶将不满提出来。
“你的发球阶段结束了,现在立刻、给我扶着九里同学下去!”道宫结用更强硬的态度告知结论。
佐佐木怜耶整个上半身后仰,看样子深受打击。
“走就走!”她咬着嘴唇,不甘心地回怼,“我才不听你的话扶她呢!再见!”
说罢,她一个箭步冲上去和雪菜与月见里交接,用力又不失温柔地将九里绘打横抱起,依稀能看见她小臂外侧凸起的青筋。
抖着嘴唇,效率极快地退场撤离,全身上下只有一张嘴是硬的。
*
佐佐木怜耶一脚踢开了医务室的门,将值班的校医从午后的打盹中物理唤醒。
和体育馆里那副傲慢的态度极其不符,一离开人群的视线,私底下的佐佐木怜耶马上变得惊慌失措。
“不好了,九里学妹她要死掉了啊!快救救她!”她喊得极其惊恐,把校医也吓得不行。
这时,缓过劲的九里绘慢吞吞擡起头:“那倒不至于……”
几分钟后。
平躺在医务室的白床上,校医了解完了大致情况,开始初步判断九里绘的受伤程度。
沿着右脚的脚踝轻按过去,再往四周扩展按压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确定了伤只局限在脚腕部分的范围内。
“没有明显的肿胀。”校医观察道,接着询问,“这样的疼可以忍受吗?”
“可以。”九里绘立即回答。
“这里呢?”
“可以。”
“那淤青这块呢?”
九里绘想了想,表情有些空白,还是说:“不疼。”
“老师你不要相信她的鬼话!”佐佐木怜耶炸了,“她可是个自由人诶,老师你知道排球的自由人位置吗?”
手舞足蹈地凭空比划:“就是那种满地打滚又全场乱摔,练得浑身上下都是淤青,皮肤下边的血管全都炸掉,到了夏天连飒爽的短裙都穿不出去。”
佐佐木怜耶说着,情绪无比激动:“把户外十公里跑步当喝水吃饭一样的可怕存在,她说的「不痛」你觉得可以相信吗?!”
九里绘被她一顿输出给说得有些懵:“可是…真的可以忍受。”
佐佐木怜耶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