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父亲的仇家要对付她,跟了她好几天,好不容易弄掉了山下的保镖,跟着她们一群小姐妹上山,用药迷晕了她们,把她们拉到了小木屋,要对她欲行不轨。*l¨u,o,l-a¢x¢s-w,.?c*o?m*
可她当时并没有彻底被迷晕,昏昏沉沉还能隐隐看到有一个身量极高又健硕的男人闯了进来,质问三个悍匪要干什么。
那三个悍匪跟那个男人搏斗了起来,甚至其中一个对另外两个人说,“哥,必须灭口,不然这家伙逃出去会去报警。”
三个悍匪动了杀心,招招要弄死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被误伤打到她身边,他还安慰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告诉她不要怕,他会想办法救她出去。
那种感觉是她从不曾体会过的。
一种安全感,一种原来自己也值得别人豁出性命救她的感觉。
她出生在弱肉强食的冉家,明面上是冉家的大小姐,但实际上她父亲的子女极多,早年也因为内斗走了几个。
子女对父亲来说,是最不值钱的,反正有一两个可以继承家业就够了。
她父亲甚至崇尚“物竞天择”,更乐意冷眼旁观子女们的“自然淘汰”。
她是亲耳听到父亲如何残忍地对着电话里的绑架妹妹的人说:那你撕票吧,从来没人可以威胁到我。
所以,打从那天起,她只信自己,不相信亲情,更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会愿意为别人而死,会愿意无条件去保护另外一个人。
在她缓神的瞬间,那个男人引着三个悍匪离开木屋,在屋子外面跟他们厮打起来。/如!雯.网^ *已`发`布~醉′辛~彰¨結`
隐约中,冉盈知道其中一个仇家被男人踹到滚下雪山。
另外两个追着那个男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而陈子安是那个时候进来的。
什么也没做。
他原本进入木屋发现里面的情况是要跑的。
是她喊住了陈子安,让他报警,并承诺给他很多很多的钱报答他,陈子安这才报警的。
这个秘密,她藏了好多年,都没对这帮姐妹说。
事后,她对这帮姐妹说,当年她偷听到悍匪要拍下她们的性感照片要挟她们的家族,故意隐瞒这三个其实是要报复冉父的事。
因为她要利用这件事,跟她们拧作一股绳,紧紧联系在一起。
当然,她更怕她们找到当年那个男人,跟她抢人!
冉盈抚摸着墙上模糊的素描人像,眸色偏执阴沉。
“陈子安只是你的工具人。是我用来骗她们,控制她们的道具……”
“我要的从来只有你一个。”
“可你呢……你到底在哪里?”
……
此时,另一边,柳若烟满身疲惫回到了酒店。
酒店通知她续费,柳若烟刷了信用卡续费,但被提示信用卡被刷爆了。
无奈之下,柳若烟只能把总统套房改为普通的小套房。
刘姨收拾着行李去小套房。
柳若烟带着兜兜去新房间。
刚打开房间门,兜兜的脸就垮了下来。
“妈妈,我不要住这样的房间!我死都不要住这样的房间。*求\书~帮· ,嶵?歆·章-结.庚¢鑫¨筷·”
柳若烟看到兜兜这么闹,眉眼间的疲劳感更甚。
她捏了捏眉心,淡声说了句:“随便你。你如果不想住,就睡门口吧。”
说完,柳若烟就自个走进了套房。
兜兜这人其实很精明,看到闹没有用,就黑着小脸走进来,放软态度磨妈妈。
“妈妈,我们真的要住这种房间吗?这个房间还没有总统套房的客厅大!”
“是的,我们要住这个房间。因为妈妈卡里的钱不多了。”柳若烟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