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被人卖到春月楼众，就已经跌落进了万丈深渊，若不是四郎……只怕我早已寻死。”

说到最后，百灵乔的俏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

“四嫂，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秦乾禹开口道。

“那十三皇子是什么意思？说到底，还是觉得我脏？认为我早已不干不净？”

百灵乔情绪有些激动的质问道。

“若十三皇子担心的是这个，那大可不必，我直到如今，依旧还是完璧之身！”

秦乾禹闻言，有些惊讶，也觉得理所应当。

惊讶的是，百灵乔的魅术实在是太精湛了。

只要是见过她的男人，都会为她的一瞥一笑而沉沦。

哪怕是秦乾禹也同样如此。

这样的女子，竟还是个处子？

如何能不让人震惊。

而他之所以觉得理所应当，那是因为百灵乔虽是在春月楼这种风花雪月的地方。

但她一直都是卖艺不卖身。

从秦乾禹的前身还是个纨绔子弟的时候，曾去春月楼找过百灵乔，想要一夜风流。

结果却被春月楼给轰了出去。

足以可见，百灵乔的坚定。

“为了这具身体，我不止一次寻过短见，这才能够得以保留完璧之身。”

百灵乔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似是在回忆往昔。

对此，秦乾禹还是能够明白过来的。

毕竟春月楼是个盈利的地方。

只要百灵乔还活着。

那么就有的是权贵愿意为了她而花钱。

哪怕只是见上一面，或者是听她弹奏一曲。

可若是百灵乔死了，那没人会为一个死人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