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驱车来到一栋具有乡村风情的别墅前,这栋精致的别墅散落在苍翠树木的掩映之中,置身其中恍如远离了所有的都市尘嚣,宁静。
别墅共有三层,由于是依山而建的,所以每一层都各有千秋。进入气派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小路两旁是一排石凳,石凳上排列着形态各异的花木盆景,让人赏心悦目。
白色灰泥墙结合朱红屋瓦,连续的拱门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厅,让人心神荡漾。门廊,门厅向南北舒展,客厅,卧室等设置落地窗和六角形观景凸窗,餐厅南北相通,室内室外情景交融。
夜色朦胧,男子搀扶着女子上了二楼,二楼的墙上悬挂着一副醒目的油画,画上是一名身材高挑,体态轻盈的女子,她乌发如漆,眉目流盼,一瞥一笑之间流露出说不出的风韵,她穿着与男子扶着的女子一样的装束,甚至连模样也有几分相似。
男子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副画,他的眼神复杂,前一刻他眼睛里充满无限温柔和依恋,呆望着油画出神,后一刻依恋渐渐从他眉宇间流失,他锐利的双眸中,隐隐的透出嗜血的残忍。
男子将女子固定在二楼定制的台子上,他点燃了一根烟,用那纤细苍白的手指夹着,缓缓放到嘴边,深深吸上一口,却闷了好久才轻轻吐出来。
男子挑逗着女子的长发,烟雾倾斜全喷在女子脸上,女子咳了一声悠悠醒来,她醒来后惊慌不已,恳请男子:“求求你放了我,你做什么我都答应。”
男子气得火冒三丈,他的脖子里青筋暴露:“你这个肮脏的婊子,是不是任何男人的要求你都答应?你吃屎吧!”
说完后,他将准备好的大便塞进女子的嘴里。
“你为什么要抛弃我?“他不停地呓语,每说一句,就把烟头烫在女子身上,或是拿着手术刀在她身上划上一道。
“你这个肮脏的人,我来给你清洗干净,让你纯洁的灵魂永远属于我。”他给女子放血,摘除内脏,清洗,再放进去。“你是我的。”他痴迷得摸着女子已经失去生机的身体。
“我一直都很爱你,我要把你最纯洁的子宫永远留作纪念,肮脏的身体,留给世人去猜测吧。”
夜晚,男子将女子的身体摆到他早已看好的地方,并摆出正在生产的姿势。
“这是你和我的重生,这次是我抛弃你了。”他细语,临走前,他忽然想起一些事情,于是用刀给女子的脸上划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沉重的黑暗气息铺天盖地而来,男子睁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看着尸体,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离去。
画面一转,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身材适中,穿着一套休闲西服的男子坐在开着暖气的办公室里,他有闪闪发光而深陷的眼睛,他的头发经过时间的吹拂,却似乎不愿变白。林鹿惊得从床上弹了起来,摸了摸头,发现自己早已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