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么回事啊,明白了。^y¢e`x,i?a′k-e·.?c!o^m¨”陈志收回他的笔记本。
盯着那些账目页面自言自语地说,“既然行情不好的时候,你的利润率下降,你就可以以这个理由推翻合同约定的价格,在那几年的时间里,让原料价格一降再降。那么据我所知,现在的行情开始转好,即使按照合同上约定的供货价格,你的加工厂也有丰厚的利润。但是对我们集团来说,目前还看不到行情转好的曙光。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这么丰厚的利润,不能让你一家独得。行情不好的时候,我们可以给你大幅降低供货价格,以保证你的利润率。现在你的行情好了,那么我们也必须要稍微提高一点供货价格,达到我们利润共享的目的。”“你说什么?岂有此理!”陈绍信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差点跳起来。他终于明白,陈志就在这儿等着他呢。“整个养殖行业行情低迷了这么多年,所有相关产业都在苦苦支撑。我们这些算是坚持过来的,那些坚持不住的倒闭了多少你知道吗?现在好容易行情开始转好,我们有点利润了,你立马就想提高供货价格,要把我的利润给分走,你这是要明抢啊!别做白日梦了,涨价绝对不行!我没别的要求,就要求你们按合同办事,要不然咱们就法庭上见!”“看来咱们双方的期望差距有些大。”陈志合上笔记本,一副不想谈了的架势。“这就看你了,你要想对簿公堂的话,那我们集团奉陪!”陈绍信气的脸都青了。他看明白了,绕来绕去,自己还是被陈志耍了。嘴里口口声声说希望双方合作共赢,可他这是合作共赢的态度吗?单方面大幅度提高供货价格,把加工厂这边的利润拱手让给了他们,还能合作下去吗?陈绍信站起来就想离开。可是刚一迈步又不甘心,终于还是问道:“你要提价的话,想提多少?”“不会提很多。”陈志说,“总得在你的承受范围之内,先暂定为三块五一斤,以后根据行情波动再随机调价。”“一斤就要加一块钱?”陈绍信感觉快要被气疯了,“你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想玩死我?你知道我加工一斤鸭肠有多少钱的利润吗?也就是一块钱的利润顶天了。你一斤原料给我加一块钱,合着我全给你白忙活了,做你的青天白日大梦去吧!”陈绍信再也不想谈下去了,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他知道自己肯定会被气死。就在他走到门口,伸手要拉门的时候,身后的陈志悠悠地说了句:“我都给你算好了。在目前的行情之下,你加工一斤鸭肠的利润是一块一,所以我还是给你留了一毛钱利润的。”“放屁,做梦!”陈绍信歇斯底里地大吼着。他深恨自己不会“降龙十八掌”,要不然一掌把办公室门给他打碎,这样也可以稍微发泄一下胸中怒气。陈绍信顶着冲天的怒火摔门而去。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陈志微微一笑,自言自语:“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就你也只能听点儿鬼话。所以,我是故意要玩死你的。”从楼上下来,陈绍信去停车场找自己的车。可他转来转去,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车了。转了好长时间,他终于停下来,强迫自己要冷静,开始回忆自己到底把车放到哪个区域了。等他冷静下来才恍然发现,自己已经被气的晕头转向,搞错了方向,肯定找不到自己的车了。上了车,点上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在浓浓的烟雾当中,他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去找现在的合作伙伴,催促他们赶紧把尧天集团给搞垮?然后自己就能跟新老板重新签订合同,能够以合理的价格拿到原料,自己的加工厂就能开工了。只不过这个选择有点远水不解近渴的味道。偌大的尧天集团,哪能说垮就垮的?而且即使换了东家,中间也需要一个过渡的过程。等到重新签订合同,重新供应原料,也许三五个月、半年甚至大半年就过去了。难道这段时间自己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加工厂处于停业状态?不行,战线太长了。那么只能还得厚着脸皮去找自己的堂弟。让他再次出面给林丰文打电话施压,逼着他按照合同价格继续给自己供货。只是自己的脸皮可以不要,可堂弟的脸色实在难看。这段时间以来,自己三番五次去找他,看得出他早就烦了。光是因为停止供料的事,就已经烦了他好几次,现在再去找他,他未必会打这个电话。一会儿的功夫,他车上烟灰缸里已经满了烟屁股。但他依然是一筹莫展,不知道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办。想不出办法,一直待在这里也解决不了问题,最后他只能发动汽车,开着车,慢慢悠悠地以龟速行驶在回沙溪镇的路上。时间已经是午后,他没吃午饭,但也感觉不到饿。快到沙溪镇的时候,电话响了,是表弟秦国明打过来的。此时此刻的陈绍信有气无力,心情糟糕透了。看到表弟的号码,没来由一阵烦躁,随手就给挂断。可是,电话很快又响了,还是秦国明打的。这下陈绍信不仅仅是烦,甚至都有些愤怒了:“老子现在没心情接电话,你还没完没了的打,有没有点眼力劲儿?”他再次挂断。可是秦国明又再次打过来,一直都在锲而不舍地拨打。最后陈绍信实在烦透了,狠狠的按了接听,对着电话怒道:“你这个神经病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啊?我挂断说明不方便接听,你干嘛一个劲的打,烦不烦?”“二哥,你现在真的不方便吗?”秦国明说道,“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有重要情况要跟你说,很重要!”陈绍信就是一愣,然后说道:“有什么事你说就行,我现在一个人。′n.y\d·x~s¢w?.~c-o/m~”“是这样的,二哥。你方便的话能不能到我家来一趟?刘红过来了。”“刘红?”陈绍信又是一愣,“刘红是谁?”“就是陈志的媳妇儿,哦,不,是他的前妻。她带来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咱们还不知道,陈志早就怀疑咱们做局害他了。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秘密调查拉他投资的事。还没离婚他就开始了,所以刘红知道这里面的内幕消息。她这不是专门过来通知咱们吗?”“竟然还有这样的事!”陈绍信有些无法理解。上次秦国明介绍陈志给他小舅子认识,让他投资跟小舅子合伙,这事确实是陈绍信和秦国明合谋的。可那时候陈志和刘红还是好好的小夫妻,自己跟秦国明合谋这事连陈志都不知道,都没能识破,那么刘红是怎么知道的?在浓浓的烟雾当中,他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去找现在的合作伙伴,催促他们赶紧把尧天集团给搞垮?然后自己就能跟新老板重新签订合同,能够以合理的价格拿到原料,自己的加工厂就能开工了。只不过这个选择有点远水不解近渴的味道。偌大的尧天集团,哪能说垮就垮的?而且即使换了东家,中间也需要一个过渡的过程。等到重新签订合同,重新供应原料,也许三五个月、半年甚至大半年就过去了。难道这段时间自己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加工厂处于停业状态?不行,战线太长了。那么只能还得厚着脸皮去找自己的堂弟。让他再次出面给林丰文打电话施压,逼着他按照合同价格继续给自己供货。只是自己的脸皮可以不要,可堂弟的脸色实在难看。这段时间以来,自己三番五次去找他,看得出他早就烦了。光是因为停止供料的事,就已经烦了他好几次,现在再去找他,他未必会打这个电话。一会儿的功夫,他车上烟灰缸里已经满了烟屁股。但他依然是一筹莫展,不知道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办。想不出办法,一直待在这里也解决不了问题,最后他只能发动汽车,开着车,慢慢悠悠地以龟速行驶在回沙溪镇的路上。时间已经是午后,他没吃午饭,但也感觉不到饿。快到沙溪镇的时候,电话响了,是表弟秦国明打过来的。此时此刻的陈绍信有气无力,心情糟糕透了。看到表弟的号码,没来由一阵烦躁,随手就给挂断。可是,电话很快又响了,还是秦国明打的。这下陈绍信不仅仅是烦,甚至都有些愤怒了:“老子现在没心情接电话,你还没完没了的打,有没有点眼力劲儿?”他再次挂断。可是秦国明又再次打过来,一直都在锲而不舍地拨打。最后陈绍信实在烦透了,狠狠的按了接听,对着电话怒道:“你这个神经病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啊?我挂断说明不方便接听,你干嘛一个劲的打,烦不烦?”“二哥,你现在真的不方便吗?”秦国明说道,“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有重要情况要跟你说,很重要!”陈绍信就是一愣,然后说道:“有什么事你说就行,我现在一个人。”“是这样的,二哥。你方便的话能不能到我家来一趟?刘红过来了。”“刘红?”陈绍信又是一愣,“刘红是谁?”“就是陈志的媳妇儿,哦,不,是他的前妻。她带来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咱们还不知道,陈志早就怀疑咱们做局害他了。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秘密调查拉他投资的事。还没离婚他就开始了,所以刘红知道这里面的内幕消息。她这不是专门过来通知咱们吗?”“竟然还有这样的事!”陈绍信有些无法理解。上次秦国明介绍陈志给他小舅子认识,让他投资跟小舅子合伙,这事确实是陈绍信和秦国明合谋的。可那时候陈志和刘红还是好好的小夫妻,自己跟秦国明合谋这事连陈志都不知道,都没能识破,那么刘红是怎么知道的?在浓浓的烟雾当中,他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去找现在的合作伙伴,催促他们赶紧把尧天集团给搞垮?然后自己就能跟新老板重新签订合同,能够以合理的价格拿到原料,自己的加工厂就能开工了。只不过这个选择有点远水不解近渴的味道。偌大的尧天集团,哪能说垮就垮的?而且即使换了东家,中间也需要一个过渡的过程。等到重新签订合同,重新供应原料,也许三五个月、半年甚至大半年就过去了。难道这段时间自己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加工厂处于停业状态?不行,战线太长了。那么只能还得厚着脸皮去找自己的堂弟。让他再次出面给林丰文打电话施压,逼着他按照合同价格继续给自己供货。只是自己的脸皮可以不要,可堂弟的脸色实在难看。这段时间以来,自己三番五次去找他,看得出他早就烦了。光是因为停止供料的事,就已经烦了他好几次,现在再去找他,他未必会打这个电话。一会儿的功夫,他车上烟灰缸里已经满了烟屁股。但他依然是一筹莫展,不知道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办。想不出办法,一直待在这里也解决不了问题,最后他只能发动汽车,开着车,慢慢悠悠地以龟速行驶在回沙溪镇的路上。时间已经是午后,他没吃午饭,但也感觉不到饿。快到沙溪镇的时候,电话响了,是表弟秦国明打过来的。此时此刻的陈绍信有气无力,心情糟糕透了。看到表弟的号码,没来由一阵烦躁,随手就给挂断。/狐})恋?文D#?学′ ¨更-?±新[最¥$?快%3o可是,电话很快又响了,还是秦国明打的。这下陈绍信不仅仅是烦,甚至都有些愤怒了:“老子现在没心情接电话,你还没完没了的打,有没有点眼力劲儿?”他再次挂断。可是秦国明又再次打过来,一直都在锲而不舍地拨打。最后陈绍信实在烦透了,狠狠的按了接听,对着电话怒道:“你这个神经病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啊?我挂断说明不方便接听,你干嘛一个劲的打,烦不烦?”“二哥,你现在真的不方便吗?”秦国明说道,“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有重要情况要跟你说,很重要!”陈绍信就是一愣,然后说道:“有什么事你说就行,我现在一个人。”“是这样的,二哥。你方便的话能不能到我家来一趟?刘红过来了。”“刘红?”陈绍信又是一愣,“刘红是谁?”“就是陈志的媳妇儿,哦,不,是他的前妻。她带来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咱们还不知道,陈志早就怀疑咱们做局害他了。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秘密调查拉他投资的事。还没离婚他就开始了,所以刘红知道这里面的内幕消息。她这不是专门过来通知咱们吗?”“竟然还有这样的事!”陈绍信有些无法理解。上次秦国明介绍陈志给他小舅子认识,让他投资跟小舅子合伙,这事确实是陈绍信和秦国明合谋的。可那时候陈志和刘红还是好好的小夫妻,自己跟秦国明合谋这事连陈志都不知道,都没能识破,那么刘红是怎么知道的?在浓浓的烟雾当中,他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去找现在的合作伙伴,催促他们赶紧把尧天集团给搞垮?然后自己就能跟新老板重新签订合同,能够以合理的价格拿到原料,自己的加工厂就能开工了。只不过这个选择有点远水不解近渴的味道。偌大的尧天集团,哪能说垮就垮的?而且即使换了东家,中间也需要一个过渡的过程。等到重新签订合同,重新供应原料,也许三五个月、半年甚至大半年就过去了。难道这段时间自己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加工厂处于停业状态?不行,战线太长了。那么只能还得厚着脸皮去找自己的堂弟。让他再次出面给林丰文打电话施压,逼着他按照合同价格继续给自己供货。只是自己的脸皮可以不要,可堂弟的脸色实在难看。这段时间以来,自己三番五次去找他,看得出他早就烦了。光是因为停止供料的事,就已经烦了他好几次,现在再去找他,他未必会打这个电话。一会儿的功夫,他车上烟灰缸里已经满了烟屁股。但他依然是一筹莫展,不知道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办。想不出办法,一直待在这里也解决不了问题,最后他只能发动汽车,开着车,慢慢悠悠地以龟速行驶在回沙溪镇的路上。时间已经是午后,他没吃午饭,但也感觉不到饿。快到沙溪镇的时候,电话响了,是表弟秦国明打过来的。此时此刻的陈绍信有气无力,心情糟糕透了。看到表弟的号码,没来由一阵烦躁,随手就给挂断。可是,电话很快又响了,还是秦国明打的。这下陈绍信不仅仅是烦,甚至都有些愤怒了:“老子现在没心情接电话,你还没完没了的打,有没有点眼力劲儿?”他再次挂断。可是秦国明又再次打过来,一直都在锲而不舍地拨打。最后陈绍信实在烦透了,狠狠的按了接听,对着电话怒道:“你这个神经病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啊?我挂断说明不方便接听,你干嘛一个劲的打,烦不烦?”“二哥,你现在真的不方便吗?”秦国明说道,“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有重要情况要跟你说,很重要!”陈绍信就是一愣,然后说道:“有什么事你说就行,我现在一个人。”“是这样的,二哥。你方便的话能不能到我家来一趟?刘红过来了。”“刘红?”陈绍信又是一愣,“刘红是谁?”“就是陈志的媳妇儿,哦,不,是他的前妻。她带来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咱们还不知道,陈志早就怀疑咱们做局害他了。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秘密调查拉他投资的事。还没离婚他就开始了,所以刘红知道这里面的内幕消息。她这不是专门过来通知咱们吗?”“竟然还有这样的事!”陈绍信有些无法理解。上次秦国明介绍陈志给他小舅子认识,让他投资跟小舅子合伙,这事确实是陈绍信和秦国明合谋的。可那时候陈志和刘红还是好好的小夫妻,自己跟秦国明合谋这事连陈志都不知道,都没能识破,那么刘红是怎么知道的?在浓浓的烟雾当中,他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去找现在的合作伙伴,催促他们赶紧把尧天集团给搞垮?然后自己就能跟新老板重新签订合同,能够以合理的价格拿到原料,自己的加工厂就能开工了。只不过这个选择有点远水不解近渴的味道。偌大的尧天集团,哪能说垮就垮的?而且即使换了东家,中间也需要一个过渡的过程。等到重新签订合同,重新供应原料,也许三五个月、半年甚至大半年就过去了。难道这段时间自己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加工厂处于停业状态?不行,战线太长了。那么只能还得厚着脸皮去找自己的堂弟。让他再次出面给林丰文打电话施压,逼着他按照合同价格继续给自己供货。只是自己的脸皮可以不要,可堂弟的脸色实在难看。这段时间以来,自己三番五次去找他,看得出他早就烦了。光是因为停止供料的事,就已经烦了他好几次,现在再去找他,他未必会打这个电话。一会儿的功夫,他车上烟灰缸里已经满了烟屁股。但他依然是一筹莫展,不知道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办。想不出办法,一直待在这里也解决不了问题,最后他只能发动汽车,开着车,慢慢悠悠地以龟速行驶在回沙溪镇的路上。时间已经是午后,他没吃午饭,但也感觉不到饿。快到沙溪镇的时候,电话响了,是表弟秦国明打过来的。此时此刻的陈绍信有气无力,心情糟糕透了。看到表弟的号码,没来由一阵烦躁,随手就给挂断。可是,电话很快又响了,还是秦国明打的。这下陈绍信不仅仅是烦,甚至都有些愤怒了:“老子现在没心情接电话,你还没完没了的打,有没有点眼力劲儿?”他再次挂断。可是秦国明又再次打过来,一直都在锲而不舍地拨打。最后陈绍信实在烦透了,狠狠的按了接听,对着电话怒道:“你这个神经病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啊?我挂断说明不方便接听,你干嘛一个劲的打,烦不烦?”“二哥,你现在真的不方便吗?”秦国明说道,“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有重要情况要跟你说,很重要!”陈绍信就是一愣,然后说道:“有什么事你说就行,我现在一个人。”“是这样的,二哥。你方便的话能不能到我家来一趟?刘红过来了。”“刘红?”陈绍信又是一愣,“刘红是谁?”“就是陈志的媳妇儿,哦,不,是他的前妻。她带来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咱们还不知道,陈志早就怀疑咱们做局害他了。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秘密调查拉他投资的事。还没离婚他就开始了,所以刘红知道这里面的内幕消息。她这不是专门过来通知咱们吗?”“竟然还有这样的事!”陈绍信有些无法理解。上次秦国明介绍陈志给他小舅子认识,让他投资跟小舅子合伙,这事确实是陈绍信和秦国明合谋的。可那时候陈志和刘红还是好好的小夫妻,自己跟秦国明合谋这事连陈志都不知道,都没能识破,那么刘红是怎么知道的?在浓浓的烟雾当中,他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去找现在的合作伙伴,催促他们赶紧把尧天集团给搞垮?然后自己就能跟新老板重新签订合同,能够以合理的价格拿到原料,自己的加工厂就能开工了。只不过这个选择有点远水不解近渴的味道。偌大的尧天集团,哪能说垮就垮的?而且即使换了东家,中间也需要一个过渡的过程。等到重新签订合同,重新供应原料,也许三五个月、半年甚至大半年就过去了。难道这段时间自己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加工厂处于停业状态?不行,战线太长了。那么只能还得厚着脸皮去找自己的堂弟。让他再次出面给林丰文打电话施压,逼着他按照合同价格继续给自己供货。只是自己的脸皮可以不要,可堂弟的脸色实在难看。这段时间以来,自己三番五次去找他,看得出他早就烦了。光是因为停止供料的事,就已经烦了他好几次,现在再去找他,他未必会打这个电话。一会儿的功夫,他车上烟灰缸里已经满了烟屁股。但他依然是一筹莫展,不知道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办。想不出办法,一直待在这里也解决不了问题,最后他只能发动汽车,开着车,慢慢悠悠地以龟速行驶在回沙溪镇的路上。时间已经是午后,他没吃午饭,但也感觉不到饿。快到沙溪镇的时候,电话响了,是表弟秦国明打过来的。此时此刻的陈绍信有气无力,心情糟糕透了。看到表弟的号码,没来由一阵烦躁,随手就给挂断。可是,电话很快又响了,还是秦国明打的。这下陈绍信不仅仅是烦,甚至都有些愤怒了:“老子现在没心情接电话,你还没完没了的打,有没有点眼力劲儿?”他再次挂断。可是秦国明又再次打过来,一直都在锲而不舍地拨打。最后陈绍信实在烦透了,狠狠的按了接听,对着电话怒道:“你这个神经病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啊?我挂断说明不方便接听,你干嘛一个劲的打,烦不烦?”“二哥,你现在真的不方便吗?”秦国明说道,“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有重要情况要跟你说,很重要!”陈绍信就是一愣,然后说道:“有什么事你说就行,我现在一个人。”“是这样的,二哥。你方便的话能不能到我家来一趟?刘红过来了。”“刘红?”陈绍信又是一愣,“刘红是谁?”“就是陈志的媳妇儿,哦,不,是他的前妻。她带来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咱们还不知道,陈志早就怀疑咱们做局害他了。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秘密调查拉他投资的事。还没离婚他就开始了,所以刘红知道这里面的内幕消息。她这不是专门过来通知咱们吗?”“竟然还有这样的事!”陈绍信有些无法理解。上次秦国明介绍陈志给他小舅子认识,让他投资跟小舅子合伙,这事确实是陈绍信和秦国明合谋的。可那时候陈志和刘红还是好好的小夫妻,自己跟秦国明合谋这事连陈志都不知道,都没能识破,那么刘红是怎么知道的?在浓浓的烟雾当中,他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去找现在的合作伙伴,催促他们赶紧把尧天集团给搞垮?然后自己就能跟新老板重新签订合同,能够以合理的价格拿到原料,自己的加工厂就能开工了。只不过这个选择有点远水不解近渴的味道。偌大的尧天集团,哪能说垮就垮的?而且即使换了东家,中间也需要一个过渡的过程。等到重新签订合同,重新供应原料,也许三五个月、半年甚至大半年就过去了。难道这段时间自己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加工厂处于停业状态?不行,战线太长了。那么只能还得厚着脸皮去找自己的堂弟。让他再次出面给林丰文打电话施压,逼着他按照合同价格继续给自己供货。只是自己的脸皮可以不要,可堂弟的脸色实在难看。这段时间以来,自己三番五次去找他,看得出他早就烦了。光是因为停止供料的事,就已经烦了他好几次,现在再去找他,他未必会打这个电话。一会儿的功夫,他车上烟灰缸里已经满了烟屁股。但他依然是一筹莫展,不知道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办。想不出办法,一直待在这里也解决不了问题,最后他只能发动汽车,开着车,慢慢悠悠地以龟速行驶在回沙溪镇的路上。时间已经是午后,他没吃午饭,但也感觉不到饿。快到沙溪镇的时候,电话响了,是表弟秦国明打过来的。此时此刻的陈绍信有气无力,心情糟糕透了。看到表弟的号码,没来由一阵烦躁,随手就给挂断。可是,电话很快又响了,还是秦国明打的。这下陈绍信不仅仅是烦,甚至都有些愤怒了:“老子现在没心情接电话,你还没完没了的打,有没有点眼力劲儿?”他再次挂断。可是秦国明又再次打过来,一直都在锲而不舍地拨打。最后陈绍信实在烦透了,狠狠的按了接听,对着电话怒道:“你这个神经病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啊?我挂断说明不方便接听,你干嘛一个劲的打,烦不烦?”“二哥,你现在真的不方便吗?”秦国明说道,“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有重要情况要跟你说,很重要!”陈绍信就是一愣,然后说道:“有什么事你说就行,我现在一个人。”“是这样的,二哥。你方便的话能不能到我家来一趟?刘红过来了。”“刘红?”陈绍信又是一愣,“刘红是谁?”“就是陈志的媳妇儿,哦,不,是他的前妻。她带来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咱们还不知道,陈志早就怀疑咱们做局害他了。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秘密调查拉他投资的事。还没离婚他就开始了,所以刘红知道这里面的内幕消息。她这不是专门过来通知咱们吗?”“竟然还有这样的事!”陈绍信有些无法理解。上次秦国明介绍陈志给他小舅子认识,让他投资跟小舅子合伙,这事确实是陈绍信和秦国明合谋的。可那时候陈志和刘红还是好好的小夫妻,自己跟秦国明合谋这事连陈志都不知道,都没能识破,那么刘红是怎么知道的?在浓浓的烟雾当中,他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去找现在的合作伙伴,催促他们赶紧把尧天集团给搞垮?然后自己就能跟新老板重新签订合同,能够以合理的价格拿到原料,自己的加工厂就能开工了。只不过这个选择有点远水不解近渴的味道。偌大的尧天集团,哪能说垮就垮的?而且即使换了东家,中间也需要一个过渡的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